只是兩方的圖形一正一反。
鳳淵頓時有了明悟:造化之力,是靈氣世界的力量規則核心。而蟲族基因分析的那些資料化圖形,應該是魔種的規則表達。
巨噬魔蟲本來就屬於魔氣生物,這一世的蟲族還經受了魔種催化。魔種又來自大魔王以上的高階魔物。那麼魔氣世界應該有一種力。這種力和造化之力對應,構成了魔氣世界的力量規則核心。
於是間接的,鳳淵在蟲族的基因分析資料中,看到了魔氣力量的資料表達。
鳳淵果斷召喚天道,向它詢問魔氣世界是否有類似於造化之力效果的力。
天道:……
它告訴鳳淵,每一次魔域生成,都會產生出一個魔源。這個魔源是魔氣世界的中心,能對魔物產生極強的催化效果。它以前沒想過,現在讓鳳淵這麼一問才發現,魔源對魔物的催化效果,確實與造化之力催化神獸血脈的情形類似。
這次讓天道戒懼的魔道大君,只怕就是由魔源催化而成的。
天道意識無法深入魔域,只能遙感到魔道大君已經產生。
所以這次的魔源有多少,還能催化出多少魔道大君,天道都不得而知。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魔源和造化之力一樣,僅在世界升級的過程中產生,屬於用完便不會再生的稀缺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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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淵抱怨道:“這些情報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天道:……
它真的很矛盾。
它不希望這個人類瞭解太多世界的本質和真相——她知道得越多,就越可能找出天道漏洞並利用天道漏洞。這很危險。
但這個人類又實在太聰明瞭。而天道必須要借重她的智慧與能力來渡過生存危機。
其結果就是,不管天道願不願意,它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向這人類透露了世界構成的秘密。而值得安慰的是,這個人類目前為止,看起來都很有分寸,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統治位面、成為位面之主的想法。
想到位面之心,天道對鳳淵又多了幾分信心。能讓位面之心信任跟隨,這就是她值得信任的有力證明!
它告訴鳳淵:魔氣環境對天道意識限制極強,它自己對魔域的瞭解不多。但它可以確定,目前魔域沒有跟天道類似的意識產生。世界意識的孕育需要漫長的時間,魔域不可能短時間內生成世界意識。
但若魔氣漲而靈氣消,屬於魔域的意識便很容易應運而生。所以靈氣世界與魔氣世界的大小、量級,是決定世界意識命運的關鍵項。若魔域最終吞噬掉靈氣世界,天道便會渙散,而魔氣世界的意識則將趁勢而起,掠走天道散逸的意識,完成從正到負的轉變,成為新的世界意識。
鳳淵:這情報很重要!在明確現階段魔域並不足以產生跟天道類似的世界意識之後,鳳淵覺得魔域戰場的難度陡然降低。
她高興道:“這麼說我們要考慮的對手情況就簡單多了。”
天道心裡也是一輕,要求鳳淵:“這些事,你和你的道侶知道就好,就不要再對外界的生靈公佈了。”
鳳淵沒覺得天道的要求過分。她向天道保證:“放心,跟世界本源相關的事兒,我會守口如瓶。血祭的傳承,洞天法寶的傳承,我都從宗門傳承中刪掉了。啟天宗那幫人竊取位面本源、重啟時間、竊取他界氣運的事,也只有我和小修知道。我的親族家人和許多朋友都在仙靈界生活,我當然希望他們生活的世界能穩定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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