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她就痛得更加厲害,近乎要落下淚來。
花憂慌了,眼見卞承儀一副怎麼都拒絕吃藥的態度,她又想了一個奇妙的主意。
她把膠囊含在嘴裡,隨後……
吻上了卞承儀。
……
卞承儀含含糊糊地把藥吞了下去,瞳孔微微放大了一瞬。
見卞承儀總算是把藥吞下去了,花憂這才猛得起身,把卞承儀扶起來坐好,一副心虛得不行,略帶不好意思地道:「卞姐姐,不是故意佔你便宜的,我這不是想趁你走神……」
話音未落,這下子是輪到花憂愣住了。
卞承儀坐在床邊,按住她的頭,接了一個很深的吻。
「報酬。」她輕輕一笑,在她耳畔小聲地呢喃。
「這下,我們扯平了。」
花憂呆在原地,還在回味剛才那個吻。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很奇妙。
她從小到大其實對親密接觸都是可有可無的人,只是偶爾的時候會產生一小點的好奇心理。但是真的和自己有好感的人做這種事,她發覺……
好開心。
是的,好開心。
就是一種單純的,無法言喻具體化出來的開心。
好想再親一次哦……
但這位是病人,花憂把她亂七八糟的念頭拋開,只有些臉紅地問道:「你感覺怎麼樣啊……現在,有沒有好點?」
卞承儀低下頭,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會兒:「似乎好多了。」
這下子輪到花憂跳腳了:「你這個病是不是天生佔人便宜用的!上次是抱這次是親的……不過,好多了就好!」花憂跳腳跳了一半,又很沒骨氣地坐到卞承儀的床邊去了,「還在痛嗎?卞姐姐。」
「無論如何。」卞承儀勾起嘴角,「雖然很痛,但是你來這麼一出,也不是那麼痛了。恐怕我一開始是驚嚇更多一點……」
「唉……這下好了,林令綰問我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了。」花憂略顯得愁眉苦臉的,「你說我們這算是親過了嗎?明明一個算是餵藥,一個算是補償,感覺……應該也不算親過吧!你說對吧,卞姐姐……」
卞承儀舔了舔唇角,笑起來像一隻慵懶的狐狸:「其實,我只想說……你的吻技很差,連呼吸都不會。」
「說得你好像很有經驗一樣。」花憂對了對手指,簡直要把自己的手指甲玩出花來,就是不看卞承儀一眼,「其實也就那樣呀!哼。」
卞承儀笑了一聲,攬過花憂的肩膀:
「那,我的小貓,你願意……再陪我練習一下嗎?」
「啊?」
花憂不玩手了,側過臉去,一下子又卞承儀摟在懷裡吻住了。
這個吻相比之前兩個,顯得更加綿長。花憂依舊沒學會呼吸,但是在窒息的盡頭,她卻依舊不捨得鬆開,只覺得海風撲面而來,她近乎是要沉醉在其中了。
要是……沒有系統就好了。
要是我就是書中的花憂就好了。
書裡的花憂,無論她是什麼樣的人,都是會有人愛她的。不像現實裡的她,無論她再完美,再好看,眾人依舊是帶著防備或看熱鬧的心理在看待她。
但花憂想,就讓自己稍微放肆一下吧。
就讓自己荒誕一會兒就好。
這個吻結束後,花憂讓卞承儀躺下,輕柔又規律地拍著她的背道:
「卞姐姐,只要睡著了,就不會再痛啦。」
卞承儀伸了伸手臂,握住花憂的的手:
「不用拍。」
「陪我……陪我十分鐘就好了,無論我睡沒睡著,你都去睡吧。」
卞承儀又輕聲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