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難受的表情,突然心中有個怪主意。
實在不行,讓卞承儀再咬一口自己?
就在花憂把這個怪主意告訴卞承儀後,卞承儀卻閉著眼輕微地搖頭:「不用,你在這裡就好了。」她輕輕道,「聞到你的味道,我會好受一點。」
花憂頭頂一個大燈泡又亮了起來。
別怪我冒犯別怪我冒犯別怪我冒犯!
她關上燈,黑暗如水漫進整個房間。隨後,她躺在了一旁,慢慢擁抱住了卞承儀的身體。
卞承儀在她的懷裡,呼吸反而卻更加急促起來。這可把花憂急壞了。
這該怎麼辦?
花憂連夜百度「易感期怎麼處理」,手機裡搜尋引擎上的回覆都是需要「吃藥」或者「親密接觸」。
這親密接觸是個怎麼接觸法?擁抱也不行?
但花憂還是一骨碌爬起來,先試圖餵了卞承儀吃藥。
但奈何卞承儀昏昏欲睡,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怎麼都不肯張嘴吞藥。
這下子活脫脫真的有病西施的感覺了。花憂想,她明明平時身體都挺好的,也挺能和她說話的,怎麼一到易感期就成這樣了呢。
卞承儀微微睜開眼:「辛苦你了,但我不想吃藥了……」
如果這個易感期真的能痛死她的話,那就痛死好了。
因為這個毛病,她甚至都不敢和她的小貓說,她想照顧她一輩子。
——也想「鎖」著她一輩子。
她希望每天早上一抬頭,就能看見花憂睡眼惺忪的臉。晚上睡覺前,也能看到花憂和她笑嘻嘻地說晚安。
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了,這種一抬頭就能看見花憂身影的日子……很難想像,如果以後沒有了花憂,她要怎麼樣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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