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承儀道,「還有半小時,以你的水平,建議先把填空做完。」
花憂一曬,只對卞承儀笑了一下。臨時任務並沒有下一個,她和卞承儀的處理只能由著她隨機應變。但是她知道,多示好總是沒錯的。
她也沒管卞承儀怎麼想,復又低下頭,開始琢磨起試捲來。
還沒等她琢磨兩分鐘,卞承儀的聲音冷不丁又傳進耳朵:「你現在,還好嗎?」
花憂又揚起她的招牌微笑,用最無辜的語氣說最曖昧的話:「很好聞。」她復又帶了點委屈的音調,「班長,謝謝關心哦,可是……你為什麼還記下我的名字報上去啊。」
卞承儀低下頭,翻一頁英語單詞本,語氣淡淡:「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三天兩頭不交作業,早就是老師特別關心的物件了。」
「哦。」花憂悶悶道,帶了點鼻音。
卞承儀心裡莫名地對這個「哦」字不太是滋味,眼睫微垂,沒有再接話,而是凝神到了單詞上。
距離她們的班主任兼數學老師徐老師開完會走進來時,距離上課時間還差五分鐘。卞承儀把英語單詞書合上,乖巧地站起身把位置讓給徐老師。
徐老師是個大概三十多歲的女老師,卻已經做到了年級副主任的位置,教學水平極好。雖然說卞承儀不是最聰明的那個,但她也很喜歡這種努力上進肯做題女生,更何況還是她的左膀右臂,對她說話是極柔和的:「辛苦你了,承儀。」
卞承儀前世的記憶基本已經喪失殆盡,她基本是白重活了一次。唯一略微記得的,是前世她死之後的事情。她清楚記得這位徐老師在她的葬禮上哭得很悲痛,甚至最後引咎辭職,說自己「只重成績了,忘了關心學生心理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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