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則穿到了和一個和她同名的小女配身上,準確地來說,是全書的真且唯一反派,主要體現在班級裡頭人緣好,成績卻是倒數的差,性子跳脫,不愛做作業,也不愛搭理老師和班幹部,尤其和女主方瑾瑜這個第一名霸榜oga不對頭,認為讀書好的人除了讀書好一無是處,連帶著對和女主關係不錯的卞承儀也誰也不搭理誰。
但凡路過了她,花憂就頭一別,只當沒看到,有時候還和旁邊女伴嗤笑一聲:「就是和方瑾瑜走得再進,也沒見這位『西施班長』有一點她數學上的腦子,還不是回回來個第三名,只能爭個好名頭了。」
但書裡花憂的結局也不好,高考前夕逃學去野團旅遊,發現後在辦公室裡頭被她的o父的長指甲打花了半張臉,真真是是叫花見也憂。花憂也是有氣性的人,直接舍了高考,高中畢業證都沒拿到就二度逃跑了,最後聽說夜晚探險時從山上摔下來,就再沒醒過來,也算是落得個反派的下場了,只是現實裡的花憂在看到這個的時候,難免覺得這結局太慘烈了些。
卞承儀曾經這麼評價過書裡的花憂,她在聽到花憂的死訊後感慨說,有的人靈魂不是被學校困住的,生來是野鷹,只能翱翔天際,你生生讓鷹去繡花,她總會把這火發出來,惹來嫉恨也不管,看著他人負面情緒的爆炸拍手叫好;反觀她自己呢,像一灘精緻的死水,偶爾能裝成月亮和鏡子,湊近點就知道那裡頭有少汙穢,還裝出光鮮平和的外貌來,成為一種裝點,連個活物都算不上。
這是卞承儀高考失利後去很遠的地方讀大學前和女主談心時候的感想,想來也是感慨,卞承儀竟然會拿自己和花憂作比較,而後,本書就再沒有卞承儀這位「西施班長」的戲份了,只隱晦地提了一筆女主失去聯絡她聯絡只等來一封信的結局,聯想也就不言而喻。
現在正是全書的三分之一進度左右,她們正在高三上的時候,也正是學生壓力潑天大的時候,再愛玩的學生也在爭分奪秒地學習,更何況卞承儀這種好學生,浪費中午小半個午休的時間陪花憂去醫務室,花憂估計卞承儀內心已經在計算她少背了幾個英語單詞和少做幾道數學錯題了。陪她來醫務室一趟,對她而言簡直算是個巨大的犧牲了可以說。
醫務室離開得很遠,卞承儀拉花憂到身側,摟著她的腰往外走。
出教室門口,再轉了幾個彎,近乎就沒有人了。卞承儀把她的手略微鬆開些許,偏偏花憂就在此刻往卞承儀身上倒,末了,還對她露出一個笑。
卞承儀今天在花憂身上受到的震撼已經就夠多了,也不差一下。她在沒人的時候神情總是冰冰涼的,話語就算是暖的內涵也帶著冷意:「你怎麼了?」
花憂作出一副難受的表情來。
她輕輕喘了一會兒,帶著三分羞怯說:「班長,我好像……不是胃痛。」她輕輕皺了皺眉頭,露出一種難以忍受的表情,「咬我一口,好不好?」
系統:?我選中你之前你不是說你社交障礙嗎,我看你挺行的啊。
和花憂雖然第二性別不同,但第一性別相同的卞承儀還是很快就明白了花憂的意思。
原來是這樣。卞承儀雖然素來和花憂不合,但是不會在這種事情是對她加以為難,甚至還有些難以言說的屬於alpha的責任感在作祟。她環顧四周,當機立斷地把花憂扶到一間沒人的洗手間。把門關上後,她再三確認地問花憂道:「你確定嗎?臨時標記可能會產生有兩三天的效果。」
花憂點一點頭,她心底想在系統威壓面前,這標記哪怕留一輩子也行。
那應該是最終標記了吧。在花憂走神的期間,卞承儀已經把她按到洗手檯邊,她比她略微高一點,低下頭就能咬到脖子後面的部位。
花憂身上的桃花香此刻已經充盈了整個洗手室。卞承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