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達達坎南還是同意了,“但是關於我的事,您可以不讓第三者知道嗎?”
“我說了,我不關心薈星的事情。”沈恙的回答也讓達達坎南安心了。
達達坎南踟躇了一陣,最後從衣兜裡摸出了那日沈恙也見過的書信,他雙手將書信遞了過去,沈恙看都沒看就往衣兜裡面揣了進去。
然後對達達坎南露出了一個微笑:“好呢,請您再派一位親信送我們去見他吧。”
“我會的。”達達坎南點了點頭,給沈恙讓開了位置。
兩人一前一後往車子旁邊走,王長建搖下車窗往外面瞅,看見了兩人問:“發生了什麼呀?”
他有一種剛睡醒的迷糊感在身上,沈恙對他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們一會兒就去見洛佩茲先生。”
“好。”王長建應下。
兩撥人就在這裡道了別,達達坎南暫時不打算去看洛佩茲,畢竟達達斯姆的事情還沒處理好,而且平心而論,他還是有些牴觸這份遺書的內容的,如果他在現場,未必不會下意識的去看。
真正不在乎遺書內容的人,的確只有沈恙他們這些外來人。
——
車上,陸訣一邊拿著毛巾替沈恙擦了擦不小心染在髮尾的水漬,一邊側過身去問他:“遺書拿到了是嗎?”
沈恙頷首,“嗯。”
“您怎麼和他說了那麼久?”陸訣握住了沈恙冰涼的手,有些心疼。
沈恙就說:“如果他夠聰明,或許我就不會耽擱這麼久了。”
“學生似乎明白了您為什麼會說他疑心重了。”陸訣沒有沈恙聰明,但不代表他蠢,有的事情多想想就會想明白了。
沈恙就說:“你知道就行了,但不用和我說,薈星的事情我們瞭解太多了,對我們未必是有好處的。”
“學生明白。”陸訣微微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看出陸訣有些萎靡了,沈恙掀唇問他。
陸訣就說:“有點可憐達達斯姆。”
“那倒是,確實挺可憐的。”沈恙並不否認,他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全委,站在他的角度來看,三個人之中,真正的可憐人只有達達斯姆。
當然,還有他的那位妻子,寧櫻洛佩茲。
陸訣突然像一隻金毛犬一樣往沈恙懷裡鑽,然後將臉埋在了沈恙胸口,悶悶道:“老師,我愛您。”
沈恙抿了抿唇,垂眸並不說話,他伸出手揉了揉陸訣鬆軟的發頂,一時間車內又安靜了起來。
——
車子很快就到了關押洛佩茲的地方,就如沈恙猜測的,洛佩茲與達達坎南兩人之間即便一句話也沒有,但也有了一個默契。
達達坎南不會真的殺死洛佩茲,洛佩茲也只是想得到達達斯姆的遺體而已。
所以洛佩茲被關押的地方,也只是表面看起來比較破敗,裡面的環境卻還不錯,而關押洛佩茲的那個房間,都是一個明亮寬敞的房間。
房間外面是一層單向玻璃,沈恙他們先在外面觀察了他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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