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多少有些難以置信,因為楊小寧和楊教授雖然在一個病房裡,但是這病房裡還有其他人啊?
四個床位的病房,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再說了,如果楊教授想對自己的學生做什麼,那也不用在醫院病房這種地方吧?
這明顯有些不太對勁。
楊小寧這時候的精神狀態明顯也不怎麼好,所以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帶她去做了鑑定之後,就讓她先休息了,並且還給她安排了獨立的病房。
我一直等到派出所的工作人員都離開,才把早餐給楊小寧送了過去。
這時候早餐其實都涼了,楊小寧估計也沒胃口吃,我主要就是想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一直有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在,我也不好過來詢問,畢竟我和楊小寧不熟,連朋友都算不上,要是警察詢問我們的關係,或者是給我做筆錄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所以這個肯定還是要避免一下的。
楊小寧這時候就躺在病床上,臉頰上掛著淚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我則是把早餐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然後在病床旁邊坐了下來。
“那個......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你還好吧?”
我看向楊小寧,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只是希望他能夠受到應有的懲罰。”
楊小寧說著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沒想到楊教授是這樣的人。”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隨即好奇的問道:“對了,昨天晚上你們病房不是還有其他病人嗎?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時......他先是摸了我,然後開始親我,後面又把我的內褲也脫掉了......”
“不是,我問的不是這個。”
我趕緊打斷了楊小寧。
她這話都給我驚出了一身冷汗。
其實我是想問為什麼在那種情況下,楊教授還敢做禽獸不如的事情?關鍵是還得逞了?而不是詢問案發的細節。
“那你問的是什麼?”
楊小寧不解的看著我。
“就是當時楊教授是怎樣一種狀態?他為什麼敢在病房裡面對你圖謀不軌呢?”
我皺眉看著楊小寧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他以前也不是那樣的人,可是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了?感覺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很兇,臉上的表情也很可怕,我甚至都不敢反抗,也不敢發出聲音,只能......”
楊小寧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沒有再說下去了。
果然,我就知道正常情況下,楊教授肯定不可能在病房裡對楊小寧下手,除非他瘋了。
但是現在看來,他顯然不是瘋了,而是被某種邪惡的東西操控,或者是附身了。
那就說明有東西一直跟著我們從羅布泊來到了這裡。
這麼一想,我忽然就不淡定了。
因為這可能意味著我們惹上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