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沒辦法甦醒有關巫族的記憶,所以尋印之時,切記謹慎小心,萬不可惹怒嬴政。
如果幾個青年見識過趙萱與他們老祖宗激戰的場面,那現在就絕對不敢用這種態度面對趙萱。
趙萱抬眸,譏笑:“就算嬴政手裡有你們的鎮族之印,那又如何?那東西是巴清在久遠之前親手送給嬴政的,哪有送出去的東西再拿回來的道理,你們還要不要點臉!”
趙萱也是人精,說出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但意思卻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玉印確實是巴清交給贏政的,但當時她的藉口,卻是要嬴政把玉印轉交給青鄔。
按說,巫族的後人來找嬴政要回玉印,不過是於情於理的事。但奈何他們糾纏算計嬴政的行徑,徹底把趙大仙惹惱了,她這會兒是完全不想這麼輕易的把玉印交還給他們。
倒黴悲催的幾個小青年也不知道事情原委,被趙萱這麼一說,臉皮不夠厚的小青年頓時羞恥的臉都紅了。
阿大昂著臉,憋紅了臉,羞憤的說:“你說,要如何你們才能歸還玉印。”
……幾個小青年的反應出乎趙萱的意料。
剛才還臉不紅氣不喘的,睜眼說瞎話,說嬴政搶了他們的玉印,怎得眨眼間,就慫了?
趙萱可不知道幾個小青年為什麼會臉紅,她淡淡地斜視著幾人,不緊不慢地道:“玉印給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得拿出誠意來。”
玉印就在她的袖裡乾坤裡,自從和嬴政雙修後,氣運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玉印對她來說就猶如雞肋,可有可無,歸還給巫族也不是不可以。
“你能代表嬴政?”阿大懷疑地看著趙萱。
趙萱嗤笑,手腕一翻,一方小巧的淡黃色玉印就出現在了她的手心裡,她捻了捻玉印,“玉印就在這裡,你說我能不能代表嬴政。”
玉印一現,幾個小青年頓時狂喜。
阿大喜形於色,直勾勾地盯著玉印,一刻也不錯眼,片刻,他壓住臉上的笑意,腦袋打轉,抬頭,一副談判的口吻道:“如何才能把玉印歸還我們?”
趙萱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印,就在我這裡,拿出能讓我心動的條件,我就把玉印歸還給你們。”
趙萱還真沒什麼條件,她就是不想輕易把這印交還給他們,誰讓他們總是糾纏著嬴政不放。
經過多次交集,趙萱也算是看明白了,巫族圖謀氣運,他們想要尋回玉印,無非就是鎮壓一族氣運。玉印在手,她無疑是掐住了巫族的命脈,所以......
趙萱把印收回袖裡乾坤,手掌一探,收回幾人身上的術法繩子,“離開吧,等想好拿什麼來換印了,再來找我。”雖然巫族的行為讓趙萱有些微惱,但她這次卻沒對這幾個小青年起殺心。
阿大幾兄弟被趙萱的話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想了想,天下間確實沒有白吃的午餐。幾人對望了一眼,再看了看雲淡風輕的趙萱,最後沮喪的離開了棺材鋪。
他們後來商量得如何,趙萱不得而知。處理完幾個闖空門的小青年,趙萱回房美美睡了一覺,在天際大亮,陽光灑進屋後,才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
趙萱收掇了一下,就開著自己的小貨輪去了市區,找了一家做棺材的小作坊,與那家老闆討價還價大半天,最後把店裡庫存的木材與棺材都低價處理了出去。
從小作坊出來後,趙萱又開著車去了一趟孔玉然家,告訴自己唯一的朋友,說要搬去首都住一段時間。
孔玉然聽說趙萱要離開小鎮,還狠狠傷心了一把。
趙萱在龍吟鎮呆了三天,把家裡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妥當,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品,然後把埋在院子中央的一個小陣盤挖出來,便離開了龍吟鎮。
這個小陣盤,是趙萱早年做的,她以前的陣盤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