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那叫一個麻利,硬是讓趙宇追擊不到。
金大多被趙宇追殺的一臉懵逼!
說好的契約呢!
喂喂喂,住手,我們是兄弟,是夥伴啊!
你見面就砍,以後我們還怎麼一起玩?
“乒乒乓乓”一聲聲雜亂的聲音在黑夜下格外的清晰響亮。
趙宇臥室很熱鬧,可嬴政這邊卻...... 一言難盡。
趙萱看著完全不受隔壁動靜影響,挺直著腰背,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某大帝,白皙額眉緊緊蹙起。
她心下有些不耐,道:“大秦舊事,早在兩千多年前就結束,你知道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讓他們活在兩千年後的今天。”
趙萱體會不到嬴政的心情,她不知道他在悲哀什麼。
活著的時候不管,死了再傷心和後悔有個毛用?
以他帝皇的腦袋,怎會猜不到在他百年後,底下的兒子們會鬥成什麼樣?可即然已經猜到了,當初幹什麼去了?這時才來傷心,晚,太晚了。
再說了,他如今是殭屍,血脈傳承在他成僵之時,便徹底消失。
嬴政對趙萱的話充耳未聞,漠然肅立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隔壁屋的動靜愈鬧愈大,趙萱沒心在這裡陪嬴政傷感,這種事情必須是他自己想通才有用,外人說再多,也是白費功夫。
趙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去了隔壁屋。
倒黴小孩也不知道在鬧哪樣?不就多了一隻契約的殭屍,反應怎麼這麼大?
趙萱覺得趙宇最近好像是愈發閒散了,以前遇事還能沉住氣,可自從家裡多了嬴政後,就愈發跳脫了。
趙萱推開緊閉的房門,月光瞬間灑進漆黑的屋子。
朦朧光線下,入眼之處,一片狼藉,傢俱倒塌一地,四分五裂,連木質衣櫃都被削掉了一大半。
屋內唯二安然無事的,便是那口中金棺材,與趙宇的席夢絲大床。
趙萱挑眉微怒:“......”這兩傢伙是在拆家嗎?
她深深呼吸,隨後一聲河東獅吼:“住手!”
聲如洪鐘,震天動地。
今兒晚上,棺材鋪附近的鄰居怕是沒一家能夠睡熟的。從入夜後,趙家就接二連三的鬼吼。可吼就吼吧,聲音還賊特麼大,弄得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的鄰居們紛紛拉住被子蒙緊頭。
聽見趙萱的喝阻聲,逃命與追擊的兩人都停下了腳步。
逃命的比較惜命,停頓了一下後,便立即跳到了趙大仙的身後。
金大多確定安全後,似乎是在安慰被嚇到的小心肝,很人性化的撫了一把額頭:尼瑪,太恐怖了,那把劍到底是什麼鬼,太特麼鋒利了!還好他跑得快,要是慢點兒被追上,這會說不定就和那衣櫃一樣,徹底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