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腳剛退出教室的玉蘇:“”
就知道今兒這一場懲罰跑不掉。
兩班同學接下來的任務,就這麼被兩個老師三言兩語定下,玉蘇神情蔫了。
——
玉蘇在學校“無憂無慮”像普通學生那樣,過了一天。
而遠在越南曼谷的某處富人區的地下室裡,一個滿臉皺紋,已步入風足殘年的老者,卻鼓著眼睛,似癲似狂地對著冰棺裡的一具年輕屍體,絮叨道。
“阿縱,阿爸一定復活你,一定會的復活。等阿爸復活你後,你就親自去將南伊寧抓回來。阿爸知道你喜歡她,所以,阿爸給她下了紅顏降,等你復活的後,她還是那個她,阿爸幫你抓人,所以,一定要等阿爸,等阿爸復活你。”
這是一間封閉的地下室,說是的地下室,倒不如說冰窖。
整座地下室,涼意刺骨,縷縷白霧充斥空間。
一副冰棺停放在地下室的正中央,冰棺裡,一個年輕男子全身赤/祼躺在裡面,層層寒冰將他緊緊護裹。
冰棺裡的男子栩栩如生,身上肌肉線條分明,彷彿只是在沉睡,要不是旁邊的老者,在唸叨著復活二字,誰看了,也不把他當成死人。
通沙一臉慈愛地看冰棺中的男子:“阿縱,今天穆僕已經找到那個取走玉石琵琶的女孩了,你再等等啊,要不多久,我們父子就可以團聚了。”
通沙說到這裡,痴痴一笑,蒼老的身子,巍巍撐著柺杖,慢吞吞,一步一步走出地下室。
走到地下室的玄關處,他伸手,按下房門一側的開關,將地下室徹底封閉掉。
通沙離開,冰窖中的冰棺上,一透明影子輕飄飄浮現在冰棺上,片刻後,影子擬出了身形。
這是男生女相,長相豔絕的邪魅男人,男人的眼睛是深藍色,這雙眼睛,把他的臉襯托的愈發妖治。
男人從冰棺上空,輕輕踱下,蒼白的手指,在冰棺上極有旋律的扣動。
“阿縱,你的複合之機到了,你是不是很高興。”男子輕啟嘴唇,出口的聲音低沉舒緩,透著讓人窒息的空靈感。
男子說罷,視線移挪,一雙眼睛輕輕轉到冰棺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