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感滿滿的眼睛,愧疚一閃而過。
溫以嫀的心思又從海螺身上跑到別處去了,這時候開始關心他了:“你兩週都沒有去公司了,真的沒有問題嗎?”
烤的東西夠吃了,溫以嫀驟然靠近,陸循仔細熄滅了炭火,避免火星濺出傷到她,然後悠閒地眺望遠處的海平面:“那嫀嫀跟他們請了這麼久的假,也沒問題嗎?”
溫以嫀接的舞劇已經在婚前出演成功,還拿了個國家級獎盃,舞團那邊暫時沒有她想接的角色,離開兩週是沒有問題的,但溫以嫀看到陸循每天都在趁她睡覺或者洗澡的時候開著電腦跟人開會,公司似乎離不開陸循,沒有哪個總裁能夠離開公司這麼久的吧?
溫以嫀也不太懂這些,卻知道勸他:“反正我們也去玩了這麼久了,不如明天就回去吧。”
陸循這個當事人比她悠閒:“不急,按計劃來。”
計劃是再玩一週的,總共三週的蜜月,陸循早就安排好了,見她還愁眉苦臉的,他好笑地伸長手臂,將人攬到自己身邊坐著,大手隨意擱在她下腰處用掌心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又屈指點了點她的挺翹的鼻尖,一舉一動都是很嫻熟的親暱。
這種姿勢讓溫以嫀不得不貼緊他,唯一的縫隙就是她用手抵開的一點距離,女孩慢慢眨了眨眼,近距離看著他,乾淨的眼中是真真切切的關心。
在這個足以讓全天下男人溺斃的眼神中,陸循放緩了聲音:“老婆,你愛我嗎?”
“......”
他怎麼又問這個問題?
這已經是他問的第三第四第五遍了。
雖然已經結婚了,溫以嫀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閉口就說什麼愛不愛的,但陸循捧著她的臉,多情的桃花眼輕輕眨著,虔誠地望著她,似乎噙著小心翼翼的珍重,相比較她的害羞,他總是很好意思問出口,什麼愛不愛的,要是真不愛他怎麼會這麼早就嫁給他?
在他無聲的等待下,充滿著的不安的眼神中,溫以嫀咬住唇,努力維持著淡定,說出那個重複了數次的答案:“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