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欠你一句抱歉。”
“你可以用別的方式,把欠我的那些,都還回來。”明瑤伸出雙臂,勾纏住他的脖頸,將“別的方式”這四個字壓得很重。
“想我怎麼還?”
“你覺得呢?”
“講出來,我照做。”
明瑤聲音軟糯,卻帶著別樣的勾人意味,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更像是氤氳了一層水霧,“我現在不太舒服,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她沒有說謊。
的確是不太舒服。
耳骨的灼熱感堪堪褪去,胃部的灼燒感又一陣接一陣地襲來。
她都快有些撐不住了。
“不怕我做別的?”
她搖頭,聲音柔軟卻堅定,“我最怕你離開,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怕。”
陸謹修俯下身,將她抱進懷裡。
她聽到他如同擊玉的低沉嗓音,“你擔心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大概半個小時後。
站在酒店房門外的簡特助手裡提著兩套衣服,其中一套淺色的女士套裝裡面還裝了兩盒藥。
他按完門鈴,便一直站在門外等。
半分鐘後,猝不及防撞上他們陸總的視線。
而後,他發現他身上的白襯衫洇溼了大片。
——不止。
就連身下的西褲,也溼了。
然而。
他不會也未曾打算去過問老闆的私生活。
簡特助淡然道,“陸總,您要的東西。”
“辛苦。”陸謹修接過,聲線低沉乾淨。
簡況搖頭,微笑著回答道,“這沒什麼。”
不過,他並未在那裡多待,同他道別後便直接離開了酒店。
並不狹窄的浴室內氤氳著一層霧氣,似是為本就曖昧到熾烈的氛圍增添了一把火。
明瑤從浴缸裡起身,身上只裹了一層白色浴巾,除此之外,任何遮擋都沒有。
安靜了幾秒,她聽見浴室外傳來的敲門聲。
明瑤正在用毛巾擦頭髮,“進。”
透過模糊的磨砂玻璃門,他能夠隱隱約約地瞧見她曼妙的胴體,以及——
如海藻般茂盛的,她的黑色長髮。
陸謹修別開視線,輕咳一聲,而後沉聲詢問,“需要我幫忙麼?”
明瑤才不跟他客氣,揚起修長的天鵝頸,對站在門外的男人說,“嗯,我要你幫我擦頭髮。”
她不要什麼矜持了。
她只要他。
說完,她為他開啟門。
陸謹修邁腿進去。
明瑤唇角輕輕抿起,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了幾秒,軟糯糯的聲音落入空氣,“你靠我近一點。”
“好。”他緩緩側身,往她那邊挪了挪。
她險些被他現在的模樣逗笑,方才抬眸時便注意到他耳廓處沾染上的緋色。
明瑤起了作弄他的心思,直接攥住他的手腕往欲蓋彌彰的那處揚。
陸謹修那雙淺瞳流過晦暗,嗓音覆上一層喑啞意味,“你安分點兒。”
“我哪有不安分。”她撇唇,一副無辜的模樣。
明明是他,關鍵時刻——
哼。
他再這樣下去,她真的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