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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瑤越看越喜歡。
雲邊上下打量她一眼,總覺得她這身衣服太素了點,若是換一身明豔點兒的,那肯定能成為全場焦點。
她道,“你要不要換條裙子啊?這附近有家裙裝店,裡面的裙子小眾又漂亮,我帶你去看看?”
明瑤收好面具,開啟手機看了眼。
——陸謹修沒回她的微信,也沒給她回電。
根本沒有震動聲,她也不曉得自己這麼頻繁看手機做什麼。
明瑤攥緊機身,淡淡應聲,“好。”
她買了一條長裙,又去到一家男士手錶店給駱久渡挑了份生日禮物。
當店員給她打包好那款手錶時,明瑤視線微頓。
她低眸時,剛好瞧見櫃檯上那款深藍色的機械手錶。
前後不過一瞬,她腦子裡面居然浮現出了陸謹修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
深藍色很襯他。
店員微微躬身,禮貌地道,“小姐,請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嗎?”
明瑤伸手指了指玻璃櫃臺下那隻深藍色的機械腕錶,道:“麻煩把這個也給我包起來,謝謝。”
陸謹修處理完所有的事兒之後,已經將近晚上八點鐘了。
離開醫院前,阿姨的兒子拉住他,同他道謝。
他只淡淡回了一句,“不必”。
那句“你應該常回來看看她”,被他掩於唇齒。
他開啟手機瞧了眼,看到兩通未接來電,眉心輕蹙。
剛準備回撥過去——
祁總的電話恰好進來。
他長指輕點,接起。
祁總手裡端著一隻高腳杯,輕輕晃了晃,淡笑著開口,“陸謹修,我瞧見你那小女朋友了。”
“沒想到啊,她還挺野的。”
-完-
狂犬
◎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她在哪?”陸謹修眉心微微一蹙, 那雙淺灰色的眼瞳逐漸壓下層層陰鬱冷感。
她在哪兒?
祁總視線微抬,眉心輕蹙了瞬。
嘖,他怎麼不直接問你們在哪兒啊?
是她表達得不夠明確還是怎麼著。
“就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假面舞會啊, ”她低低笑著, “現在知道後悔了吧?你說你還不如當初就答應我……”
不遠處, 手裡端著酒杯正與人交談的男人, 輕飄飄往她這邊斜睨了一眼。
祁總輕聳肩,眼裡勾著笑, 似並不在意。
然而她的話還未講完, 便被陸謹修打斷——
“地址給我。”
祁總抬起左手, 摘下遮了她大半邊臉的金色面具,低笑一聲道, “這麼緊張人家, 放心,小姑娘只是被她旁邊的女生拉去舞臺上跳了支舞, 沒幹別的。”
言畢,她端起手邊那隻精緻的高腳杯, 輕輕抿了口裡頭的紅酒。
“地址。”他重複。
“急什麼,我又沒說不給, 不過——這會兒的確是有很多紳士圍著你的小女朋友, 想要她的聯絡方式呢。”
陸謹修眉眼冷凝著,周遭的陰戾氣息一刻比一刻更甚。
“哐當”一聲落下,車門被他關上。
電話那端, 祁總被這聲音搞得耳朵一震。
即便是曾與他同窗那麼久,他的脾性她還是有些捉摸不透的。
陸謹修這個人, 表面上溫潤有禮, 對誰都一個樣兒;可誰要是真得罪了他……他狠起來能把那人骨灰都給揚了。
她可不能上杆子給自己挖坑。
祁總沒再去刺激他, “行了行了,我這就把地址發你手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