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殊然……竟然被淘汰了！”
“他的確是敗了，再繼續交手，毫無意義。”
“奪他光域、借他煉寶、以寶反壓，還有什麼比這更難堪的嗎？”
“我忽然發現，姜天還真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蹟的傢伙！”
“你是現在才看明白嗎？”
星空中有著此起彼伏的議論聲。
姜天並不在意這些聲音，他已經收起神源金球，一步瞬移回到了同伴旁邊。
“姜天，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扶搖女帝感慨萬千。
這場對決時間其實不算長，前後也不到一刻鐘時間。
雖曾被余天齊催促，那也只是因為兩人一度展開的無意義拉扯，讓人味同嚼蠟。
真要算起來，這場對決的時間，其實比很多場都更短。
紫霜秋嫻和琴瑤的臉色終於從蒼白中迴轉，深深的後怕還寫在臉上。
姜天笑著安撫她們：“難道你們沒看出來，我其實還有餘力嗎？”
“……”紫霜秋嫻翻了個白眼。
琴瑤卻道：“天哥有餘力自是不假，但那鍾殊然絕非亦與之輩。”
朱魂亦對此深以為然。
這場交手帶給姜天真正的威脅且不止一次，箇中的風險，絕不是簡單的勝負能夠概括。
“我想，鍾殊然的提醒，你應該認真對待。”
扶搖女帝說道。
鍾殊然雖有些不甘，但卻也自是主動罷戰認負。
而在即將離開之時，卻又止步說出那樣一番話，只能說明，萬界法會最終的決選，風險比剛才這一場更大！
鍾殊然的強大已是肉眼可見，永恆位面內，究竟還有什麼樣的強者，在他之上？
“我很期待。”姜天笑道。
跟鍾殊然的交手讓他收穫很大，也讓他展現出某些此前從未展現過的手段。
他知道鍾殊然並未完全徹底地釋放，而他自己亦有所保留。
在兩人都未爆發極限力量的情況下，這場勝負仍然經得起推敲。
這場較量固然給了他小小的驚喜，但萬界法會的壓力若僅止於此，那便也確實會讓他有些許的失望。
但有鍾殊然的提醒在前，即將開啟的最終決選，或許會給他一個驚喜？
姜天默默等待起來，等待著最終的決選。
此時，所有的對決都已在繼續，雖然都有各自的精彩，但相比剛剛結束的這一場，似乎都少了些什麼——那應是在勝負懸念之外的，某些讓人意義的驚喜。
如在萬界法會關鍵決選過程中，奪對手的領域而當場煉器，甚至還借對手的力量加速祭煉程序，這實在是令人耳目一新且始料未及的手段。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樣的事實，也許比對決本身更具吸引力，更令人稱奇。
“神源星域的確很強，天寂古星河也很神秘，但那都不是永恆位面的極限。”
朱魂驀然開口，意有所指。
“這麼說，鍾殊然雖然強大，但果然不是永恆位面同境界的武道極限？”
姜天並不驚訝，反倒只有驚喜。
萬界法會對他是一個挑戰，但更是一種見證。
他要藉此機會，尋找進階不滅境的機緣。
但更實際的作用，卻是為了見證整個大位面最頂尖強者的實力。
而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算是見證了。
如修煉出肉身法則的秦雨柔，如劍道奇才白劍塵，如星河船伕，如鍾殊然這些超級強者，讓他對永恆位面的修為水準，有了清晰、具體、深刻的感受。
也讓他的信心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武道修行如登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