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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給我解開……”
慎怡伸手到背後想要將內衣釦鬆掉,剛摸索到鋼釦,就被紀則明先一步解開了。
他順勢脫去了慎怡的上衣,內衣被解掉後還掛在兩節藕節般的手臂上,露出大半個渾圓的形狀,比脫乾淨了更顯豔情。
紀則明只看了一眼,就垂下眸吻上她的胸口。
他用力在她的身體裡頂撞,每一次的力度都好像想將人釘死在原處,慎怡甚至有種小腹被肏得隆起的錯覺。她吚吚嗚嗚地哭,一個是因為紀則明太粗暴了,一個則是因為他吻得自己心癢。
腿原本就掛在他的腰上,需要他抬著,隨著肏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她不自覺地纏上來,緊緊地勾住了紀則明的腰身,方便小穴吃得更深。
“你別親了……”
他壞得很,遲遲不把她的內衣剝掉。
兩個人貼得緊,內衣就被壓在中間不得脫落。兩團飽滿也在其中深受迫害,慎怡一低頭,就能看見被他親得亂七八糟的胸口和擠出來的乳溝。
她煩紀則明在她身上留痕跡,但是又喜歡他吸吮自己的肌膚。
小腿蹭了蹭他腰後的肌膚,算得上是撒嬌了,是要他不要再煽風點火。
“到底是誰在求歡?”他的雙眼靜沉沉的,卻不同於平日裡的輕描淡寫。或許別人看不出來區別,但是慎怡知道,他這是要犯病了,“穴裡夾得我那麼緊,是被親的還是被幹的?”
騷死了。
她最受不了紀則明說這樣的話,因為她總是會不自覺地將他這個人代入回三年前,他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
放回初遇那天,打死她也想不到,他們兩個居然會“狼狽為奸”。
那張英俊冷淡的皮相下,居然有著這樣悶騷的內心。
慎怡被這種反差刺激得不行,含著他不斷地流水,腦子裡迷迷糊糊的,隱約聽見紀則明被她夾得連連冒髒話,抱著她離開了廚房。
明明說好了要去臥室的,他出爾反爾把人壓到了沙發上。
慎怡整個上半身躺在沙發上,兩條腿被他舉著掛在肩膀,被肏得紅豔的穴口暴露在視線下,她後知後覺地掙扎,卻抵不住紀則明強硬的力氣。
她覺得自己的腳踝待會肯定要留下一點紅印子了。
一想到這她就更煩這個男人了,拳打腳踢地踹了他一下。
“別做了。”
紀則明剛才走過來的時候沒忍住射了一次,這會兒正忙著給避孕套打結,然後套上新的。一聽慎怡這麼說,他本來有點氣惱她爽了就不管自己了,可看到她微慍的臉色,又趕緊軟下聲音來。
“怎麼就不做了?”
他猜,“弄疼你了?還是不夠爽?”
慎怡捂住耳朵,“單純煩你而已,快滾。”
那就是沒什麼大事。
紀則明心裡鬆了口氣,把套戴好,重新抬起她的腿的時候不忘捏捏她的大腿肉以示妥協,他討好般的先把兩根手指喂進去,感受到裡面潮溼的軟肉,抵著她敏感的地方衝刺了兩下。
慎怡馬上仰起脖子呻吟。
趁著她惱羞成怒的瞬間,紀則明趕緊抵進去,慢慢地破開重新恢復緊緻的甬道。
她被插得沒了力氣,手掌推著他的小腹想讓他滾。
紀則明牽過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想了想還覺得饞,又親了親她的手心。
“不滾。”
“寶寶,我不滾,好不好?”
“別讓我滾。”
慎怡一聽到這個暱稱就頭皮發麻,不是噁心不是膩歪,就是單純的顱內高潮。
別人說這種話她只會覺得油腔滑調,可是紀則明說這種話,她會覺得,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