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舊可以用法術搗亂,逼迫張書羽和那人不得不遠離金龍所在的位置。後來甚至因為一時不查,還被金龍從手中搶走了可以汲取聖氣的鐘家父子倆。
仙人暴怒,厭棄了張書羽一走了之。
張書羽茫然無措,他回到金龍所在的地方,卻發現自己再也不能進去囚龍陣了。因為金龍在囚龍陣裡面給自己加了個結界。
金龍敖成早就想要加這麼個結界了,但是他不甘心,總得想個辦法讓對方栽個跟頭。然後,他就感知到了一股奇怪的感覺。順著那個感覺,把對方好不容易弄來的鐘家父子轉移到囚龍陣之中,然後……
把張書羽氣得跳腳。
他眼睜睜的看著敖成毫不吝嗇的用龍氣滋養著那對父子,大的一直容貌不改,只是在沉沉入睡。小的從很小一隻逐漸的長成了個小少年,每日陪伴在金龍左右。
他嫉妒,嫉妒的都要瘋了。
敖成半垂著眼,不願意理會陰沉的張書羽,他想著自己那幾個傻兒子什麼時候才能發現自己失蹤了,被困在這小小的山洞裡面。這山東四處掛滿嫘祖絲,後來還換過一次,他甚至看見了嫘祖的小肚兜就在自己頭頂飄揚。
晦氣!
金龍暗自磨牙,總覺得嫘祖這個不靠譜的竟然會與那人同流合汙,合汙就汙吧,好歹弄個靠譜的罩子給他啊,你弄一堆衣服拼接在一起成什麼樣子???居然還有肚兜?簡直不能忍!
敖成氣了很長一段時間,突然又想到若是嫘祖與這人同流合汙,那麼她完全可以用一方手帕罩住這個洞,可是對方卻弄了這麼多衣服拼接在一起……他頓時頓悟了,這衣服絕對是特麼的偷來的,對方知道嫘祖絲的作用,但是不太會用,只能用這個辦法隔絕金龍與天地間的感應!
金龍心裡又把連衣服都受不住的純娘們罵了一頓,氣呼呼的翻了個身。
鍾小寶迷迷糊糊的醒了,他在嬰兒時期就開始接受龍氣滋潤,整個身體已經被龍氣沁透了,不會跟父親一樣需要慢慢的消化,至今昏迷不醒。他拱了拱身子,頂開金龍的大腦袋,把自己盤進金龍的前爪之間,又迷迷糊糊的開始打瞌睡。對他來說,金龍就好像他的
飛機突破霧霾,降落在帝都機場上面。一名長髮的年輕男子拎著行李箱從飛機上走下來。
他掏出手帕捂著口鼻,隨著人群慢慢的走出機場,來到一輛黑色轎車旁邊。
“張先生,”車裡鑽出箇中年男人,面貌模糊,“您要去哪裡?老闆說常家沒落了,帝都不是個很好落腳的地方。張先生,老闆讓您去我那裡……”
“不去!”張書羽看著那個男人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冷聲道:“我不過是個普通人,那些人動不了我的。我去常家那個院子。”
他說的那個院子是常家原本建造在遠郊的一處宅院,以前荒無人煙,如今不遠的地方通了機場高速周圍才逐漸興旺起來。
中年男人張了張嘴,終究沒再說什麼。
車子一路的堵,堵的張書羽心煩氣躁,好幾次都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
中年男人忍的臉色十分難看,“張先生,您不如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我就叫您。”
“休息?在你這個破車裡要怎麼休息?”張書羽冷聲道:“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後,真把我當傻子嗎?當初要不是我,他能困住敖成?如今得了好處就把我甩去一邊,哈!”
中年男人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他掃了眼後視鏡,看見張書羽因為氣急敗壞而變得扭曲了的臉,然後極快的挪開目光,“張先生,當初要不是老闆,你也不可能永葆青春,也不可能長生不死。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當時的交換條件,不是嗎?”
張書羽突然開始狂笑,笑完了道:“用他的偉大夢想換取我一個長生不老難道他很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