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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禮咬著牙,閉眼一連說了兩個“好”字,之後抬起手死死掐住了容凡的脖子。
容凡仰著頭與他對視,目光中滿是不屑,提著氣呼吸了一口,之後扯扯嘴角問他:“你想怎麼樣?還像以前一樣把我綁起來,打一頓麼?”
“打一頓?”傅溫禮看著他冷哼一聲,目光好似一汪深潭看不見底,須臾之後,動了動喉結沉聲道:“那是教育小孩子才會用到的方法。”
“可你,成年了。”
“罰你”
這是第二次,容凡一邊掙扎著一邊被傅溫禮踹開臥室的門撂在了床上。
傅溫禮俯身、抬膝。
待容凡支著手肘從床上勉勉強強坐起身來,還未曾抬起頭與面前人好好對視一眼,卻又整個人再度被壓回了被褥裡。
傅溫禮抬起了手,目標卻不是自己腰間的皮帶,而是把手從容凡的衣襟裡伸了進去。
酷暑盛夏,傅溫禮指尖的溫度卻是涼得讓人心驚,輕劃過容凡後背的每一寸面板,引得他不由自主地跟著頭皮一緊。
雖然之前有過不少次與傅溫禮同床共枕的經歷,但兩人之間一直都把握著尺度,根本不會做出現在這樣如情人般曖昧的舉動。
容凡本能將身體後縮,下一秒卻是被人緊緊扼住了手腕,施以更嚴密的禁錮。
容凡身子骨本就瘦弱,在傅溫禮力量的絕對壓制下,完全動彈不得。
人為刀俎,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已然躺在案板上垂死掙扎的魚,接下來的時間裡,傅溫禮要怎麼對待他,也都是憑著對方的心情。
瑟縮間,容凡咬緊了嘴唇。
他看見傅溫禮俯下身子湊到了自己的耳邊,緊接著,自對方鼻息間撥出的熱氣正正打在他的頸窩裡。
“凡凡。”
傅溫禮扣著容凡的手喚了他的小名,聽上去像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但字裡行間又帶著些蠱惑的味道。
“我27歲的時候就把你帶在身邊,心肝寶貝似的護著整整五年,到頭來你卻說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
傅溫禮說罷抬手,用虎口鉗住了容凡的下巴,幽幽道:“你自己說說,你是不是欠收拾?”
容凡抿著唇,頭被迫揚起與傅溫禮對視。
對方的視線幽深,冷得讓人探不著底。可容凡分明從他細眯的瞳眸中看到了佔有慾,那是猛獸在追擊獵物時才會有的志在必得的眼神。
容凡心中驚懼,一時間屏住了呼吸。
“傅……傅叔……”
他唇齒微動,磕磕絆絆地喚了對方一聲。
只是最後那個“叔”字還未叫出口,傅溫禮按住了他的肩膀,下一刻,灼熱的吻就已經鋪天蓋地覆了上來。
傅溫禮的拇指和食指輕輕一捏,容凡的齒關輕而易舉就被撬開。
從唇舌遊移到嘴角,沿著脖頸處的細密的血管一路向下,微癢的觸感傳遍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末梢神經,叫他嗓間條件反射發出了聽上去十分誘人的聲音。
伴隨著傅溫禮親吻的節奏,容凡的身體開始泛起陣陣微妙的灼燒感。
兩人心臟跳動的頻率無限趨於一致,隔著輕薄的布料,傅溫禮將自己滾燙的體溫渡到容凡的身上。
在二人親密無間的寸寸廝磨中,容凡閉眼舒氣,本能地向上拱起了身子。
“乖,放鬆。”
傅溫禮在他耳邊輕哄著,攤開掌心覆在容凡排著細密汗珠的額頭上。
感受到身下人的緊張得幾近顫抖,傅溫禮放軟了語氣,用誘哄的聲線低聲安撫道:“聽話,不疼的。”
說罷在容凡緊闔的眼皮處輕輕啄了一下。
“凡凡。”
傅溫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