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輕輕鬆鬆就將人綁了起來。
“傅溫禮,你要不要臉啊!鬆開我!”
罔顧容凡怒氣衝衝的叫喊,傅溫禮沉著眸子將他的褲子從腰間擼了下來。
容凡天生面板就白,屁股上的嫩肉又彈又軟,活生生像脫了皮的雞蛋。
要是放在往日,叫傅溫禮看到他脫了褲子躺在自己身下的這幅畫面,半夜裡指不定要偷偷跑去浴室衝多少回涼水澡。
可現下情況不同,容凡白皙的兩瓣臀上躺著觸目的一道血痕,已經微微隆起有了紅腫的跡象。
傅溫禮心疼還來不及,哪還顧得上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聯想。
他剛剛也是被逼得急了,打的時候氣血上頭沒有控制好力道。現在冷靜下來看著容凡屁股上這一道傷,才不禁開始後悔。
可現在打都打了,橫豎不能讓容凡這一下白挨,他把毛巾敷到容凡的傷處,盯著人後腦勺道:“我知道你疼,就當給你長個記性了。”
見人不回頭也不作答,傅溫禮冷哼一聲,站起身將他手腕上的皮帶解開,穿回到自己的褲腰。
容凡從一旁拽過被角蓋在自己的身上,沒一會兒一道聲音就從不遠處飄了過來:“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家?”
他閉上眼睛裝作沒聽到,緊接著,就聽見了傅溫禮幾不可聞的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