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仁看著周夢溪冷著臉上前對自己行禮:“拜見王君!”
宋玄仁奇怪周夢溪的面上怎麼一點喜色都沒有,宋玄仁開口:“你還沒接到旨嗎?”
周夢溪自然知道宋玄仁問的是封她為後的旨,她再次行禮道:“謝王君厚愛!”
周夢溪的心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不喜歡宋玄仁,她費盡心力往上爬,只是想嫁給許延善。可現如今,王君聖旨已下,不可能再更改,她只能認命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否則便是抗旨,便要殺頭!
宋玄仁見周夢溪是知道自己下旨封她為後的,便翹著小嘴等著她向自己表達她對自己的感激涕零。
可宋玄仁等了好一會兒,周夢溪也沒有其他表示了,宋玄仁有些驚訝道:“沒了?”
周夢溪心想,強迫自己嫁給他,還要自己表現的多歡喜嗎?!
周夢溪心裡不平的想,但為了活命,面上還是表現出了高興的神采:“晚些我做一道王君喜歡的點心送去您的書房。”周夢溪現在只想快些將宋玄仁打發走,她面上強撐的笑容已經快維持不住了。
宋玄仁心想,雖然覺得一道點心有些不夠,可到底也是周夢溪對自己的一番心意。雖這謝禮有些薄,但他還是欣然接受了,便樂顛顛的回了書房處理公務,等著周夢溪晚些時候來給自己送糕點。
周夢溪雖不願意,可她如今孤身一人,也強不過王權,痛哭了一番後便也接受了這現實。只是她入深宮多年,她不知道,她的竹馬郎君雖還未取得功名,卻早在兩年前便娶了二品尚書家的小姐為正妻。
……
老王君去世後一月,新君除服,一年後舉行封后大典。
在新君新後的祭天大典上,周夢溪見到了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因著新君繼位開了恩科,許延善在此次科考中奪得榜眼,授予正七品翰林院編修之職。
周夢溪看著自己的愛人明明近在眼前,可他們之間確是咫尺天涯,再也不可能了。在祭天台上,周夢溪看著許延善,落下了一滴淚。這滴淚,臺下的人隔的太遠看不見,但是與周夢溪並肩而立的宋玄仁卻看清了。宋玄仁本想輕聲開口詢問她怎麼了,卻見周夢溪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看,順著周夢溪的目光,宋玄仁只看見那個方向站在翰林院的一眾臣子。宋玄仁目光微閃,心中起了思量。
大婚後,周夢溪正式接掌鳳印,掌管後宮。至此,她便日復一日的處理著後宮的瑣事,夜復一夜的侍寢自己不愛的男子。
宋玄仁自那日在祭天大典上便察覺到周夢溪的不對勁。自那日後,周夢溪對自己越發冷淡,可每每宋玄仁問起時,周夢溪都以後宮諸事繁雜,耗費了她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而搪塞過去。可任憑周夢溪待宋玄仁如何冷淡,宋玄仁依舊每晚宿在周夢溪的坤寧宮。
如今的太后倒是給宋玄仁納了不少妃子,可宋玄仁從不搭理她們,只一心一意撲在周夢溪身上。
大皇子見自己母親那裡始終不得手,他便開始私下聯絡崇安國,想與崇安國聯手將宋玄仁趕下王位。而崇安國當然不會這麼好心的幫他,崇安國的目的在承虞國的國寶靈璧石。
……
聶初寅帶著姬蘅來到了崇安國王君面前。聶初寅:“聶初寅見過王君!”
王君:“聶先生,你可有奪取靈璧石之法。”
聶初寅:“如今靈璧石在承虞國,不好強取,我有一條妙計,可以不損一兵一卒,奪取靈璧石。”
王君:“願聞其詳!”
聶初寅:“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王君,我們可以用和親。”
王君思索一番後道:“此法不錯,可是有哪位美人能擔此重任呢?”
聶初寅:“王君,臣的妹妹,不知能否堪此重任。”說著便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