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她們正吃到一半,院門響了,司命起身去開門,見到來人是姬蘅與燕池悟,便請二人入內。
姬蘅見著鳳九同阿醨好端端的坐在那大口吃肉,突然覺得自己白擔心了,這兩人明顯沒事嘛。
阿醨:“姬蘅姐姐,你怎麼來啦?”
姬蘅對二人開口道:“我就是見你們今日未去宗學,擔心你們出事了,便過來看看。”
鳳九道:“多謝關心,只是我今日睡過了,便未同阿醨一起去宗學。”
姬蘅:“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司命此時也拿了兩副碗筷進來,邀燕池悟與姬蘅品嚐品嚐自己的手藝。
燕池悟與姬蘅沒吃過鳳九做的飯,此刻紛紛對司命的手藝讚不絕口。
用過飯後,姬蘅便帶著燕池悟告辭了。
鳳九難得什麼也不想的在家休息了半日。
阿醨:“鳳九姐姐,你今夜還要出去玩兒嗎?可不可以帶上阿醨呀,阿醨也想去。”說著還拿自己的星星眼對著鳳九發光。
鳳九臉都紅了,抱著阿醨道:“姐姐不出去,我哪都不去,就在房間裡陪你睡覺!”
阿醨:“真的?那我們拉鉤,姐姐你要是丟下阿醨自己去玩,你就會變小狗!”
鳳九寵溺一笑:“好!拉鉤上吊……”
結果到了晚上,司命將阿醨哄睡後摟著鳳九道:“去我那洗吧。”
鳳九面上佈滿紅霞,推搡什麼司命道:“我今日答應阿醨要同她睡的,不然就要變小狗了。”
司命委屈:“汪!汪!”
鳳九好笑,拍了拍司命的腦袋:“乖啦,明日我給你做栗子酥。”
司命低頭,將臉埋在鳳九胸前:“真的不去我那嗎?嗷嗚~”
鳳九心裡也有些不捨,可還是將司命推出了西廂,頂著司命哀怨的眼神關上了房門。
次日一早,鳳九早起給司命做栗子酥,司命早早等在膳房,見著鳳九來了便將她抵在了灶臺邊。
鳳九羞的小臉通紅,嬌嗔道:“你幹什麼,不是要吃栗子酥嗎?放開我,我給你做。”
司命含住鳳九的朱唇:“吃什麼栗子酥,栗子酥哪有你好吃!”
事後司命讓鳳九去東廂收拾一下,自己來做早膳。
阿醨今日不用扮男裝了,卻又要去宗學聽天書了。阿醨苦著小臉想:要不鳳九姐姐還是半夜偷偷跑出去玩兒吧,只要她起不來床,阿醨也就不用上學了。
鳳九與阿醨走到書院門口時,就見被姬蘅戳著腦袋罵的燕池悟,鳳九納悶這是怎麼了,卻聽阿醨道:“燕池悟與狗不得入內?”
鳳九吃驚的看向阿醨,順著阿醨的目光看向了另一側的木牌。鳳九詫異,自己不過一日未來,就多了這個牌子,昨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鳳九上前,詢問姬蘅這是出什麼事了。姬蘅白了燕池悟一眼:“你讓他自己說!”
燕池悟委屈道:“老子昨日見那院子裡有那麼多雜草,好心幫那倒黴夫子都拔了,他非但不感激老子,還立了這麼個牌子羞辱老子,老子正要去找他算賬呢!”
姬蘅揪著燕池悟的耳朵:“你還敢說!那些是雜草嗎?那些都是人家夫子辛辛苦苦種的珍奇草藥!全被你拔了,此刻沒連著我一起趕出去,那都是人家夫子心胸寬廣!”
燕池悟不服,癟著小嘴不說話了。
鳳九也沒想到原因竟然是這樣,阿醨則偷偷給小燕哥哥豎了個大拇指,她也不喜歡那夫子,燕池悟這招偷家乾的真是太妙了。不過燕池悟是真沒認出那些是草藥,他真以為那是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