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人,也不知道這一天天飢一頓飽一頓的,咋還能養出這麼大一塊呢?
“虎哥天天過來幫忙,我這邊也沒啥好東西,就一點兒吃的,希望虎哥別嫌棄。”
“楚老闆敞亮!”這年頭能有點兒吃的就很不錯了,誰還嫌棄呢?
接過油紙包,虎哥突然想起什麼,臉上有點兒漲紅,“那天毛六來的時候,我恰好不在,上茅房去了。等我回來他已經走了。那小王八不是個好東西,但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讓他進來鬧事。”
其實是因為虎哥得罪不起毛六,聽說毛六他有個堂哥跟寧賀雲關係不錯。再加上毛六混了這麼多年,手裡有錢,比虎哥強多了。
陳二虎這人,向來是欺軟怕硬。那天聽毛六鬧事,他立馬就藏起來了,裝自己不在。
沒想到這楚老闆有點兒本事,幾句話就把毛六打發了。
“那是,我知道虎哥仁義。”楚飛揚笑眯眯的,“那虎哥忙去?我這邊還沒收拾好呢。”
“你忙你忙!”虎哥捧著油紙包和大饅頭,笑的滿臉是牙。
這油紙包裡的菜可真香,回頭弄二兩小酒,再買幾個饅頭,叫上小弟能喝一頓了。
別的不說,這楚老闆還挺會來事兒。
先撩著賤
楚家買的這套院子左右都有鄰居。
這裡的院子據說曾經是大戶人家的院子,鎮上的地主老財住著。
後來打仗,地主老財做了漢奸,最終死在人民群眾的手中。他家的莊子也都被收了,扒了裡面的假山院牆什麼的,加蓋了不少房子,給被地主老財壓迫的佃戶們住了。
這件事真不真不知道,但附近的院子大多都有點兒古韻。但十年動盪中也都被拆改的差不多了,現在可能除了房梁磚牆之外,連屋瓦都逐漸改成了如今鎮上自己燒的土瓦。
當然,楚飛揚對這件事沒興趣。
這裡又不是京城四合院,離著最近的市也是個十八線小城市。想要謀求發展至少得十年之後了。等到了兩千年之後,這個鎮會因為他是個最大的鎮,又挨著市區進,然後劃入市區範圍,鎮戶口都變成了市戶口,城市規劃開始拆遷。
然後他們這個市也會入了京城的眼,逐漸從十八線變成八線。
屬於那種工資不漲房價漲的,對老百姓來說真沒啥卵用。
按說他們這一排院子大門都臨著主街,面對一小和三中,學校兩邊又是工廠,周圍不少工廠宿舍和小區。只要開了門店,隨便買點兒什麼都能賺了錢。
但十年動盪的餘韻仍舊殘留,若是擺個小攤位或許還行,跟楚飛揚這樣大張旗鼓的直接把家門口都改成門店,這就有點兒害怕了。
但凡出了事,家可能都保不住。
楚家左邊鄰居是很大一家子,但只有一個院子住。裡面住著兩對夫妻,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對兒老兩口。
另一邊鄰居倒是和楚家一樣二進院子,但是個大雜院。房東住在最裡面的三間正房,就只有老兩口加一個小孫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