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和內褲,我的屁股涼颼颼的。
我記得勝也的性器插入我時,帶給我的感觸,還有他的肉棒,在我的直腸裡頭抽動時的感覺。我知道勝也在插入我,然後在我裡面射精了。
接下來,換另外一根我不認識的肉棒,插入我的屁股裡,就著勝也留下的精液,在我的直腸裡前後抽插著。
我動不了。
「勇人,你死了嗎?」勝也又問了我一次。
之後,我就沒有了意識。
※
醒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醫院裡,不知道睡了多久。
坐在我病床旁邊的人,是一位穿著制服、戴著警帽,手上拿著記事板與筆的警察。
「因為你一次注射太多的海洛因,裡面還混了一些劣質的安非他命,你的部分神經,已經永久受損了。」
警察這麼告訴我:「你要慶幸當天我們有臨檢,如果你沒有被警察發現,你現在就已經死了。
「你很幸運,當時的你已經休克了,是我和我的同事,開著警車,闖了好幾個紅燈,把你載到醫院裡,你才撿回一條命。我看你之後,應該再也不敢吸毒了吧!」
我聽了以後,都沒在想,我當時被勝也注射了什麼,藥頭到底想賣給我們什麼,我的哪些神經受傷了,原來我休克了,休克多久時間內沒有做及時處置就會死亡。
我只是在想:原來當時,我被勝也給丟掉了。
※
我在醫院住了很久。
我沒有錢,也沒有家屬來付錢。
我是吸毒犯,政府打算勒戒我,我住院治療的費用,全是由政府買單。
讓廣大的納稅人民們,為了我這樣的社會垃圾出錢,我很羞愧。
出院之後,我被警察移送進勒戒所。
一年期滿後,我結束了勒戒。
有一位律師過來接我。
他帶我到咖啡廳裡,請我吃了一份蛋糕與一杯咖啡。
他告訴我:「你的父母在知道你從東大退學,還吸食第一級毒品以後,已經離開日本了。
「他們把房子給賣掉了,其中一部分的錢,是他們留給你的生活費。你的雙親希望你能用這筆錢好好振作,重新做人,所以委託我,在你從勒戒所出來之後,將這筆銀行帳戶交給你。」
那位律師說了很多,大抵的意思是:我的家人離開了我,但他們還是留給我一大筆錢,他們是好人;至少他們沒有留下一屁股債要我還,也不是因為跑路才離開我,要我別因為家人的離開而難過。
我卻只是想著:我還能聯絡到勝也嗎?
拿回存摺與銀行卡以後,我從ATM裡取了一些錢,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張電話卡。
我想打電話告訴勝也:即使這一年裡沒有見到他,我還是很想他。
非常,非常地想他。
就算這一年裡,我能戒掉毒癮,也無法把他這個人,從我心裡頭給戒掉。
我的心願很卑微。
我只想告訴他:我不在乎他利用我、我不在乎他把我像大鼠一樣拿來做藥物臨床實驗,我也不在乎他把我像垃圾一樣丟掉。
我只想在回到社會上以後,繼續跟他在一起。
如果他想要錢,我有的是辦法搞給他;他要什麼,我就給他什麼。
可是他的e-mail和手機都是空號,我無法再發簡訊給他。
我去了歌舞伎町一番街一趟,發現他人也不在「Vanilla Paradise」裡服務了。
「他這個人哪,品行太卑劣了,我們老闆是不會容許他這種人,繼續在我們店裡敗壞名聲的。
「畢竟我們每一位男公關,都是這間店的招牌,代表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