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幫白仲擦了藥,接著還親手幫白仲換上乾淨衣服,最後還拿起梳子為白仲梳好了頭髮。
體貼的情人、溫柔的丈夫,這麼好的男人,想著要成為別人的丈夫,白仲的心情就不太好。
“發什麼呆啊?快幫我梳頭,不梳我怎麼出去見人?”嬴政將象牙梳遞到白仲手裡,笑著開口說道。
“嗯……”白仲應了一聲,跪在嬴政身旁,直起身為他梳著頭。
雖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個儒家的說法,在秦國並不怎麼流行,但時下之人也不怎麼剪頭髮,因此自從開始七歲留頭之後,八年來嬴政一頭長髮已然過臀。
披下來後,青絲如瀑,衣衫零亂,再加上他那張顏如渥丹的美人臉和唇邊淺淺的微笑,在卸下平常高冷、嚴肅、一本正經的保護色之外,白仲硬是從嬴政臉上,看出了幾分嫵媚的風情。
媽蛋!陛下你準備從冰山霸道帝王攻,轉型成邪魅美人反派攻了嗎?
“你幹嘛忽然捂住鼻子?”嬴政看著鏡子裡忽然以手掩鼻,然後頭高高抬起的白仲,關切又不解的開口說道。
美人殺傷力太大,所以控制不住心情激盪,流鼻血了腫麼破?
陛下,求你以後不要再這麼造型了,請走回一絲不苟,不是處女座也一樣強迫症,連根頭髮絲都特別服帖的帝王路線。
你平常的悶騷禁慾制服誘惑裝扮什麼的,也是挺美好的。
強忍著噴鼻血的衝動,白仲在冷靜冷靜過後,迅速將嬴政打扮成平常的樣子,才拉著嬴政出了門。
看著換了衣服出來的嬴政和白仲,趙高很識相的沒有問多餘的話,只是命人守在外面,然後自己衝進帳篷裡,以最快的速度將所有的罪證消滅掉後,方才拍著胸口開始大喘氣抱怨道:“陛下和長平侯也真是的……辦事都不分時間地點……這宮裡還好,這宮外……呵呵噠……”
本來這次秋狩,嬴政是打算和白仲比一比打獵,看誰狩得獵物多、誰狩得獵物棒,好一洗自己和白仲多年的……
哎!這個小東西,從小到大都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化,只要輸了就會哇哇大哭耍無賴,然後……誰讓寡人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她呢,那麼寡人就只好讓讓她了。
“是嗎?”騎在馬上的白仲不自覺的揉了揉腰,挑了挑眉毛說道:“話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我身上撞來撞去,害我被撞傷了腰?然後……你以為我撞傷了腰,你就可以贏了?”
“誰說的?寡人怎麼可能做這種無恥之事?阿仲,你真是太不要臉了,看在你是寡人的叔叔份上,寡人不和你計較這個。”嬴政傲嬌的一轉頭。
真是胡說八道!難道你以為寡人現在腰不疼嗎?弄了那麼多次,寡人現在腿都軟了好嘛!
嬴政和白仲正互相打趣著,遠方出現幾匹快馬,馬上之人正是成嶠、王賁、蒙恬、熊啟、熊安等貴戚子弟。
眾人策馬奔至嬴政面前,下馬、跪地、行禮,開口說道:“參見大王!”
“嗯!”嬴政表情冷漠的點了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半大小孩子,開口說道:“諸位都是我大秦未來的棟樑,今日之試不過是遊戲,諸位還要須小心謹慎,量力而行。”
嬴政說到這裡,扭頭看了一眼白仲,白仲微微點點頭,表示自己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