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是指子楚的老婆。
這種身份,嬴政身為大王當然不好意思去關心,所以他在聽了趙高的稟告之後,雖然有些疑惑楚姬的預產期似乎沒有到,但也只是以為自己記錯,便在隨口吩咐一句“楚姬夫人如有需要,一切皆可便宜行事”之後,便歪著頭抱著白仲睡去。
嬴政今天實在是太累了,一大早就被人拉起來參加各種祭祀,中午、晚上的宴會白仲能補眠,他為了刷存在卻不得不參加,不但要參加而且還要勞心勞力的好好表現,晚上回來又要哄孩子……不對,是哄老婆……還是不對,是哄伴讀。
一天下來,嬴政累得眼皮都快要睜不開了。
要是白仲生孩子,嬴政可能還關心一下……劃掉,什麼鬼,白仲的老婆生孩子,關寡人屁事?寡人關心他老婆做什麼?
總之顛三倒四之後就是一句話,沒事別找寡人,有事就更別找寡人。
堵上白仲還想說話的嘴,嬴政抱著白仲翻身就睡。
本來白仲還想跟嬴政說,下午睡了這麼久,現在這麼早讓臣妾睡,臣妾實在是做不到。
但是嬴政疲憊的樣子,白仲決定安靜的做一個用系統看小說的美少女。
系統,最近有什麼適合我看的書嗎?推薦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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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睡大覺,晚上看小說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又起不來。
早早爬起來,準備上朝的嬴政,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胸口,跟只小貓一樣的白仲。
雪白的玉膚、烏黑的秀髮、桃紅色的粉唇,一如既往的明豔動人,卻有一種和清醒時完全不同嫻靜氣質。
縱然嬴政知道白仲是個男孩子,而且是個心高氣傲、出身高貴、張揚任性的男孩子,他也忍不住會想起一句詩“靜女其姝”。
“噗嗤”嬴政微微一笑,若是白仲知道自己用“靜女其姝”來形容自己,想必又要生氣又要吵鬧了。
而且生氣和吵鬧的原因,還不是因為自己將她比成女孩,而是因為自己說她貞靜嫻雅。
“誰貞靜嫻雅?你說誰貞靜嫻雅呢?你這人怎麼隨便罵人呢?”
嬴政眼前出現白仲雙手插著小腰,氣乎乎上竄下跳的模樣,真是腦補都覺得很可愛。
一個沒把持住,嬴政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而唯一在場者又在呼呼大睡——據嬴政的瞭解,這隻小豬屬於睡著了打雷都吵不醒者。
正是做壞事的好時候,嬴政彎下腰,輕輕的將自己的嘴唇壓在白仲粉色柔唇上,一觸即分,捂著唇偷笑老半天,直到上朝之前,嘴角還掛著一絲抹都抹不平的笑容。
下朝之後,呂不韋看見一臉歡喜,連腳步都輕快不少的嬴政開口說道:“陛下,何事如此開心?”
“還不是因為仲父……”嬴政走到呂不韋面前,拱手鞠躬行了一個禮說道:“沒有仲父,就沒有新的紀日之法。”
“陛下不可如此。”呂不韋上前一步扶住嬴政,恭敬的開口說道:“老夫何德何能?這新的紀日之法,全是陛下一人所為,老夫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若非陛下聰慧,又豈能想出新的紀日之法呢?”
嬴政笑了笑,任由呂不韋扶起自己,表情真摯的說道:“這幾天寡人常常會想起昔日在趙國的事,若不是有仲父一力照顧寡人全家,寡人興許早就在死在趙國了。”
“哪裡?那是陛下洪福齊天,有大秦歷代先王保佑,自然能化險為夷。”呂不韋摸了摸鬍子,笑呵呵的看著嬴政說道。
嬴政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寡人一出生就在趙國為質,不但吃盡了趙人的苦,而且還時時有性命之險,那個時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