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揚的,等白仲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成“心機婊”的代言人。
好吧,白仲一直也沒覺得自己有不心機的時候。
不過聽著傳說裡這個為了勾搭陛下,故意在臉上粘個桃花,又故意在陛下到來之時,才讓桃花落下,以此藉此機會勾搭陛下。
媽媽咪!這些女人……這些女人……鉤弋夫人我對不起你,當年我不該這麼說你的!
心機婊就心機婊吧,反正心機婊又不少一塊肉。
白仲原來是這麼想著的,但是當她出了宜春宮,看見滿咸陽宮……不是,滿咸陽城的女人都在臉上畫桃花妝時,不由就“呵呵噠”了,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女人,嘴上說的很嫌棄,身體卻誠實的很嘛。
一聽說嬴政很喜歡這個花瓣,就……你們也不怕嬴政看吐。
嬴政不是傻子,一開始他對這種市井八卦還沒有多大興趣,但是讓他看見滿宮的女人,都在臉上畫了一個跟她媳婦一樣的紅印時,他深深的覺得這些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簡直就是臭不要臉!打人光打臉,罵人專揭短,就會戳我家阿仲的傷口。
我家阿仲臉上的那個可是燒傷,才不是什麼桃花妝。
不過怒過之後,嬴政再想……原來阿仲對寡人是如此的上心。
回過神,嬴政找來趙高,讓趙高找幾個段子手將這個故事傳出去,如果可以最後再編個詩歌,可以寫入《詩經》的那種,這樣千百年後都會有人知道寡人和阿仲的愛情……並不,知道阿仲這個小心機,是如何勾搭寡人這朵高富帥白蓮花的。
默默的黑了自家媳婦一把的嬴政,表示寡人真是開心的不得了。
而唯一故事裡,唯一不開心的只有給小貝全程當翻譯的阿寶小朋友。
“父王、孃親、姐姐,還有那群女人……他們都是傻逼嗎?首先宜春宮什麼時候種了桃花?宜春宮滿宮都是櫻花……其次,桃花開於春天,大春天的你在桃花樹下,不會覺得冷嗎?”
這件事,就養成一後果,嬴政沒事就愛舔舔白仲臉上的紅印,當著兩個熊孩子的面也這麼幹,美其名曰,幫你圓謊。
“愛國也沒有關係……那就找個好一點的藉口讓他入秦……先入了秦……”嬴政笑得就像幫主夫人。
對,就是那個“喝了仁家家的奶,就是仁家家的仁”的那個,而嬴政是“先把你騙來再說,反正入了我大秦,就是我的人,你可想再跑了”。
至於千百年後會不會被人編段子黑,嬴政表示秦王都被黑習慣了。
雞嗚狗盜這個故事你聽說過吧?我曾爺爺昭襄王乾的。
“那你準備用什麼藉口?”白仲笑嘻嘻的說道。
藉口只是一個藉口,雖然它並沒有什麼卵用,以韓非的智商,分分中識破嬴政的歹毒心思。但是從古到後來都一樣,打仗必須要一個藉口,就像美國要找薩達姆,也是藉口說薩達姆有“大殺器”,然後到後來薩達姆屍體都化成白骨了,“大殺器”什麼的,還是沒有找到。
“你看咱們兒子這麼聰明,又是未來的大秦太子……你不覺得應該請個名師來好好培養嗎?”嬴政指著正在和小貝比賽,誰的狗狗爬得比較快的阿寶,笑著說道。
“兒子……才一歲啊……”白仲莫名震驚了,雖然阿寶是比其他孩子要強,但是這也不用這麼早就開始讀書吧?這童年結束的也太快了。
“太子自然越小培養越好,長大了再培養就累了。”嬴政伸手點了點白仲的鼻頭,一臉感慨的開口說道:“祖父、父王都是壯年皆逝,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若是像父王……總之阿寶既然如此聰明,那還是越早學習越好。”
白仲默默的低下頭,聲音有些沉悶的說道:“你不會早死的,你還要陪我白頭到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