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了一番,別說小蔓了,他身邊的宮女……只要是個雌性生物,都是面貌平平的,唯一長得漂亮又得到白仲批准,能跟他親近的,也就是團團了。
問題是,團團哪裡漂亮了?熊一樣的!
這就是嬴政又不太明白的一點,按理來說阿仲是男孩子吧,自己喜歡的也是男孩子吧,為什麼阿仲只防女人不防男人呢?按理來說,他不是更應該防男人嗎?
“這本書給你,你看完之後寫篇讀後感給我,寫得好再讓我的床。”白仲說著,將書卷丟給嬴政懷裡,然後將自己往被窩裡縮了縮,嬌笑著說道。
“啊?這是什麼書?”嬴政有些抓狂的說道。
大半夜的,看什麼書啊?大半夜的,該賣力幹活了!
嬴政一邊生氣的想著,一邊憤憤的將竹簡翻得嘩啦嘩啦的,然後只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像粘在竹簡上一般,再也離不開竹簡了。
白仲躺在床上,看著玉臉忽青忽白又忽紅的嬴政,聽著耳畔傳來的嬴政時不時的“怎麼能這樣啊”、“這個好像也很不錯”、“這樣會不會玩壞”的聲音,忍不住捂著嘴“吃吃”的笑了起來。
剛才還氣乎乎的說不看書了,結果一拿到手就捨不得撒手了。
男人啊!果然都是口嫌體直型!
一卷竹簡左右不過幾百來字,若是要看的話,其實十幾分鍾就看完了,但嬴政卻硬是保持著看書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足足看了小半個時辰。
看完竹簡之後,嬴政揉著有些發酸的脖頸,看著一臉媚笑的白仲,十分委屈的說道:“阿仲,脖子疼,幫我揉揉。”
“大王,讀書體驗如何啊?”白仲把玩著髮梢,笑盈盈的看著嬴政。
星目流轉,風情萬種,和白天凌厲肅殺的模樣,完全就是判若倆人。
白仲身上只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毯子的薄度讓她玲瓏纖巧的身姿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雖然不像女人的身軀那樣豐腴美滿,但自有一番別的風味,尤其是纖纖細腰,似乎只要自己輕輕一折,就會斷掉一般。
“寫多麻煩啊,不如……我們來實戰試驗一番……”嬴政將手裡的竹簡往外一丟,向著白仲的身體撲了過去。
隔著薄毯,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是的,沒錯,白仲丟給嬴政的是一本來自後世的小黃文,姿勢多帶講解還有圖例。
白天練練軍,晚上滾滾奇怪的東西。
轉眼又是一年春社時節,負責主持大祭的少年天子,在主持完大典之後,拉著自家情緣緣去跑馬。
這一回,他要滾馬背。
滾馬背是個高難度的活,雖然有馬蹬和馬鞍助陣,最後還是……滾馬背嘛……就是從馬的背上滾下來,一路滾到地上。
春社之時,野外滾草地黨者甚多,不滾者才是異類,才容易被人發現。
於是乎,在嬴政的勸說“我們不要有別於他人”、“寡人要做一個能融入百姓的秦王”下,白仲半推半就的和嬴政滾了一回草地。
剛滾完草地,還待在白仲體內,沒有完全軟下去,正準備提刀再來一發的嬴政,忽然發現身下的白仲臉色大變,接著伸手一掌將自己拍飛了出來。
真是拍飛了!毫不誇張的飛了!
嬴政第一反應是有刺客來了,藉著白仲的掌勢在地上滾了兩個圈,滾到兩人的兵器之旁,抄起放在一旁的劍,半裸著身體竄到白仲面前,做出防衛狀,一臉警惕的說道:“阿仲,刺客在哪?”
聽到嬴政的話,白仲立刻抱住衣服擋住胸前的風光,坐起來警惕看著周圍的環境。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現……鴛鴦。
“啊?刺客?哪有刺客?”白仲看著拿著劍擋在自己身旁的嬴政,表情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