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她鼓起來的小腮幫,笑著說道:“其實不就是被揪幾下嘛,真得沒有什麼了不起,你看……你每天晚上趴在我胸口又舔又咬,我也沒說什麼啊……”
“什麼‘又舔又咬’?你不要胡說好嘛!我最多……最多……就流點口水而已。”白仲回身看著嬴政,又氣又怒的說道。
這個臭不要臉的!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佔了小姑娘的便宜,竟然……竟然還倒打一粑?自己這麼溫婉嫻靜深具中國傳統美德的少女,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哼!政治家,果然都是說謊精!
“哪有胡說?你看這個?”嬴政見白仲不相信,一把抓住她的手,讓她將自己的衣服扒開。
因為梳完頭就準備入睡的原因,嬴政只穿著一件輕薄的褻衣,因為白仲只是這麼隨便一扒拉,嬴政的褻衣就被扒拉開,露出一塊平坦雪白健康有光澤的胸部。
“你看你看,這個小紅點……這就是你昨天晚上舔的……”嬴政抓住白仲的手指,在左胸一個看著有些紅腫的小點,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舔的……”被嬴政用那副賭咒發誓的口氣一說,白仲先是有些心裡發虛,接著很快又想起另一件事,“你胡說!昨天晚上舔的,怎麼可能到現在還紅?都那麼久了!這肯定是你剛才被蚊子咬的……現在被你拿來當成證據汙衊我!”
“這個是蚊子咬的……那你說這個呢……”嬴政抓著白仲的手指,移到右心房的位置,“這個這個……”
“這個怎麼了?不是挺好的麼?”白仲眨了眨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嬴政。
壞東西!栽贓人還能栽贓得這麼表情自然!幸好本侯爺想起來,昨天晚上作夢沒有吃雪糕、棒棒糖之類任何東西——那是前天晚上的夢。
“牙印還好啊!你看看你看看……你是想告訴我,蚊子還長牙齒了?”嬴政見白仲還一副死不認帳的表情,伸手按住白仲的後腦勺,用力往前一拉,在沒有防備之下,白仲的頭就被嬴政按到了自己胸前,“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那牙印……要不要對比一下牙……你在幹什麼啊?”
嬴政冷哼一聲說道。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胸口處傳來了一絲異樣的癢癢的感覺,低下頭一看,就見白仲那條滑不溜秋的舌頭,正快速的收回自己的嘴裡。
“早讓你不要用水果香了……害我一個沒忍住……”白仲一臉淡定的抬起頭,用嗔怪的眼神看著嬴政,開口說道:“一個大男人,竟然喜歡在衣服上薰果香,簡直沒救了你。”
“你……”嬴政又氣又急,他薰果香還不是因為白仲喜……不對!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不能被他岔開話題!明明是在說牙印!
“我怎麼了?你是想說牙印吧……”白仲歪著腦袋問了一句,嬴政猛點頭,表示隨便歪樓不好。
“那牙印誰知道怎麼來的……說不定是你自己作夢咬得呢!”白仲說完,伸手在嬴政的鼻子上一點,站起身一甩長髮,糊了身後的嬴政一臉海水絲洗髮水的味道,“算了算了,雖然阿政你不純潔不乖,誰讓我是你叔叔呢……所以關於你今天倒打一粑,汙衊我陷害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追究了……天晚了,先睡吧。”
看著白仲飄然而去的背影,嬴政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牙印,琢磨了好一會兒,才忽然想到——特麼誰這麼天賦異稟,低頭能咬到自己的胸啊?
☆、494.22送給禁錮同學的加更
按前說好的,白仲每隔十日會有一次沐休。
遇上沐休之日,白仲總會想辦法在家睡兩晚,第一天下完課回去、第二天在家宅一天、第三天一大早趕進宮。
今次白仲也不例外,在家痛痛快快玩了兩個晚上一個白天,第三天一大早,月亮還掛在天空之時,她騎著馬剛到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