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衝著嬴政笑著說道:“來!嘴張開!啊……”
白仲張嘴示了個意,嬴政跟著張開嘴。
嬴政吃了一口白粥,又在白仲的投食下,將盤子裡的菜一一嘗過,摸著半飽的肚子,讚許的說道:“味道真不錯!以前我在這裡留飯的時候,可沒覺得廚子的手藝那麼好。”
“你感覺大廚做什麼?你應該感謝我!”白仲哼一聲,用勺子挖了一勺雞蛋羹,塞進自己嘴裡,邊吃邊說道:“這些菜都是我想出來的主意,就我們那個大廚……哎……地道的老秦人手藝。”
老秦人嘛,陝西人嘛,大陝西的麵食是不錯……可惜這年代還沒有發明發明技術,連麵條都沒有完全成型,陝西人民還沒有機會經歷兩千年的麵食文化;但是菜色嘛……從古到今,你聽說陝西有什麼出色的菜系?中國八大菜系,七個南方的、一個北方的。
所以就不要怪白仲黑秦宮的大廚了。
“你?”嬴政狐疑的看著白仲,然後眼瞅著對方用她吃過雞蛋的勺,又餵了自己一口豆腐湯。
算了,看在餵飯挺辛苦的份上,就不計較阿仲讓自己吃口水這回事了。
“就你那樣?你切的那火腿……呵呵……開什麼玩笑呢。”嬴政隨手拿起一根苦菜,在白仲眼前晃了晃,打趣道:“你再練八百年,也練不出這刀工。”
“我想出來的,然後大廚做的,不行嗎?不行嗎?不行嗎?”
白仲一邊說著,一邊跪在床上,一路膝行氣勢洶洶的,向半躺在床上的嬴政逼近,力圖做到理不直氣也要壯,卻忘記自己還穿著嬴政的衣服。
冕服本來就是寬袍大袖異常華麗,再加上嬴政的身高要比白仲高很多,雖然只是一件外袍,但衣服穿在白仲身上也是異常束手束腳。
一個沒注意,下襬被壓在床和膝蓋之間,長袖又帶起放在床上的木盤,白仲竟然整個人向嬴政滾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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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嬴政身手利落,急忙起起一把抱住白仲的腰,就趁在床上滾了兩下,從床的這一頭,滾到了床的另一頭。
“嘩啦嘩啦”木盤連同裡面的碗啊碟啊的,一塊被白仲的衣服從床上掃到地上,幸好基本上都是空的,收拾起來不麻煩。
聽見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一直守在門口,惴惴不安在填腦洞的趙高,敲了敲門,小聲的說道:“陛下,您沒事吧?”
“滾!”嬴政帶著幾分隱忍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趙高不敢再出聲,只能……慢著……隱忍?一定是我想多了,陛下還是個孩子呢。
自問最瞭解嬴政身體的趙高,抓了抓頭,朝天打了一個哈哈。
一定全是幻覺!
而此時床上的兩人,早就一滾二滾三滾,再加床單、被子、外套,結結實實的滾在了一起,擰成了一根麻花。
“讓我起來!豬啊你!該減肥了,這麼重!”
“別動別動,衣服纏著……你壓我手了!”
“你還壓我腿呢?讓開讓開!讓開你!”
“腳腳腳……腳不要亂動,你踢到我……”
“踢哪了?這是什麼?”
“這是……”
白仲和嬴政同時低下頭,朝嬴政下身某種看去,此時那個地方正鼓起一大塊。
“原來不射也會硬啊……”白仲感嘆了一句,小小的暴露了一下她在某項教育上的缺失。
嬴政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看著白仲說道:“對男孩子來說,這好像是常識吧?本來就是不射也會……慢著?莫非阿仲你從來沒有硬過?阿仲,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當然不是男人好嘛!這種常識,我怎麼會知道?
白仲翻了一個白眼,同時在心裡大聲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