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重新整理了一遍,說:“怎麼這麼亂。”
“都是跟六叔學的。”陶然說。
劉娟就笑了,說:“你六叔好的不學,你學壞的。”
“他能有什麼好的。”陶然又想起了昨天盛昱龍親他的事,但想到如今家裡那麼多煩心事,就沒提。
大概也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他早就知道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娟笑了笑,說:“他好不好的都不要緊,還有一個來月就高考了,考完就回家了。”
劉娟說完便摸了摸陶然的臉,說:“兒子,好好考,媽就指望著你了。”
陶然用力點點頭,說:“你和爸不用擔心,我都知道。”
劉娟便給了他一疊錢,說:“上次你回家,忘了給你了,學習緊,多買點有營養的東西補補身體。”
陶然不肯要,說:“我花不完,上次六叔給我好幾百呢,一半都沒花,到高考都不用再給我錢了。”
劉娟笑著塞進他兜裡,說:“他給的是他給的,不是都跟你說了,你六叔給你的錢你留著,不是說高考完要同學出去玩麼?”
“七八月正熱的時候,那麼熱,去哪裡玩,不去了。”
“以後你六叔給你錢,你就別要了,你上次說他還給你請了個家教,一個小時那麼貴。可他跟你爸說是不要錢的,我跟你爸知道了心裡都有點過意不去,他又不是你爸的親兄弟,你住在這裡,他又對你這麼照顧,就夠了,你六叔義氣,咱們卻得知道分寸。親人都還講究有來有往,你對我好我對你好呢,可咱們能給你六叔什麼?”
盛昱龍什麼都不缺,真要缺什麼,也未必是他們給的了的。
陶建國和劉娟留下來吃個飯就要回去了。盛昱龍要開車去送他們,陶建國說:“不用麻煩你了,路上也不好走,我們搭車還方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