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六七天回來。到時候檢驗你的學習成果。”
陶然紅著臉“嗯”了一聲,轉身就進了自己臥室,關上門,心跳的厲害,暗恨自己慫。
在這方面,他是真不如餘和平啊。
盛昱龍說是去六七天,可是一週過去了也沒回來,打電話說還得幾天,家裡有遠房表弟結婚了,留他喝喜酒。盛昱龍不常回去,這次參加婚禮,不少人灌他酒,就喝的有點懵了。陶然早就三令五申,不許他在外頭喝醉,就這心裡還是記掛,瞅著時間,估摸著喜宴已經結束了,就接連給盛昱龍打了好幾個電話,結果都打不通,他以為盛昱龍又喝醉了,又擔心,又生氣。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手機就響了起來,是盛昱龍打過來的,陶然氣的沒接,盛昱龍又接連打了好幾個,最後陶然還是忍不住接了,沒好氣地說:“你是誰?”
“我是你男人,我是誰。”
盛昱龍的語氣帶了點酒醉,陶然問:“又喝多了?”
“沒有,答應了你不在外頭喝醉,就不會喝醉。”
“那我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沒想到要去那麼久,手機中途就沒電了,這不回來剛充上電就給你打電話了,怎麼,想我了?”
陶然說:“你想我了麼?”
“我昨天還夢見你了呢。”盛昱龍笑了笑,往枕頭上一靠,說,“還是春夢。”
陶然說:“你除了做這個夢,還能做點別的夢不?”
盛昱龍在電話那頭笑了笑,問說:“你看的書,都看完了麼,等我回去,可是要檢查的。”
帶了醉意的聲音有些痞,有些色,陶然躺在床上,一隻手摸著枕頭的一角,“嗯”了一聲。
盛昱龍立馬坐了起來,有些激動,問:“你嗯是幾個意思?”
陶然抿了抿嘴唇,說:“嗯就是嗯的意思。”
盛昱龍壓不下心頭的那股興奮勁,說:“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嗯。”
盛昱龍不知道原來一個簡單的“嗯”,也能“嗯”的他慾火焚身,掛了電話立馬去收拾了一下行李,第二天天不亮就爬起來,回廣州去了。
他是下午到的廣州,一路上身體心裡那根弦都崩的緊緊的,下了火車扛著包就直奔他們住的地方,在計程車上的時候給陶然打了個電話,陶然有些吃驚地問:“你到廣州了?”
“再過十幾分鍾就到家了。”盛昱龍聲音都有些變了,但一字一句說的又慢又輕,“你等我回來。”
“……知道了。”
計程車把盛昱龍拉到小區門口,盛昱龍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住了,在門口抽了支菸,但只吸了幾口,就將菸頭扔在地上,用皮鞋碾了,然後敲了兩下門。
房門很快就開了,陶然好像剛洗了澡,頭髮還是溼漉漉的,臉上的表情似乎緊張的很,皮笑肉不笑地說:“回來啦……”
盛昱龍丟下手裡的包,一把將陶然摟了過來,反手關了門,然後喘息著看著陶然。
陶然靠著門後,盛昱龍捏住他的下巴,強迫他仰頭看他,說:“你再嗯一聲給我聽。”
陶然的臉紅的能滴血,不肯照做,盛昱龍笑了一下,那眼神卻是飢渴又兇狠的,直接對著他的嘴就啃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