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的更高興了,不像他的侄子,碰一下就哭。
舒梧回跑過來,「雲禮,陪我玩。」
舒雲禮正經搖頭,「我要陪弟弟玩。」
舒梧回跑了,只剩下舒雲禮非常有興趣的跟著漂亮小孩,「阿姨,我帶弟弟玩。」
棉花糖性子很好,從頭到尾沒有哭過,甚至主動張開雙臂,「哥哥,抱抱。」
舒雲禮低下頭,把他抱了起來,但他太軟了,害怕棉花糖會受傷,又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
「阿姨,小朋友可以吃什麼?」
「可以喝奶粉。」
聚會上根本沒有準備這麼小的孩子可以吃的東西,只能去廚房吩咐,「給他沖奶粉吧。」
嚴凝更是一點都沒有關心葉璃,她只是摸著肚子,笑意暖暖,冠冕堂皇道:「我姐姐去世的早,我照顧小璃是應該的。」
這是舒雲禮第一次餵小朋友吃飯,跟隨的阿姨神情也從緊張到慈愛。
大朋友和小朋友都很好。
此後,舒雲禮再也沒有跟母親出來過,葉璃半年後,被送到了鄉下。
再見到時,很多年過去了。
男人收回視線,即便過了很久,他還能記得葉璃看向自己的目光,「讓人給他找點輕鬆的兼職,不要暴露我。」
特助:「是。」
彼時,他只願意做一個幕後的人。
後來,舒雲禮開始想擁有他的一切。
…
車上,男人眉間緊縮,輕飄飄的小美人靠在他的懷裡,手很涼,身體的體溫很冷,「開快點兒。」
「是。」
在車後面,有兩輛車跟了上來。
這不是舒雲禮第一次抱著沒有意識的葉璃,每一次都是他的噩夢。
上一次,是前世那場大火。
即便火撲滅了,葉璃被送進icu後,當場死亡。
淨月被他的人羈押,瘋一樣看著他,「舒雲禮,哈哈哈哈,他死了他死了,他的眼睛也沒了,你最喜歡的眼睛。」
舒雲禮拿起槍,對著淨月的兩條腿,各打了一槍。
女人當即跪在地上,「舒雲禮,你想要殺了我嗎?」
「他受過的苦,你要全部再來一遍。」
舒雲禮拿著槍,去見了葉貝。
他把所有人處理乾淨,最後跪在了葉璃的墓碑前,旁邊是一個空的。
那天是一個下雨天,陰森森的打著雷電。
最後一顆子彈,留給他自己,俊美蒼白的男人低垂著頭,唇瓣印在照片上,嗓音沉靜,「璃璃,我來陪你了。」
他的所有遺傳,全部交給闞峴用於工益捐贈。
原本高大健碩的男人,幾天之間變得不像從前,「我活不下去了,阿峴。」
在印象裡,舒雲禮從未如此落寞過。
這也是唯一的一次,有人牽動了他的情感,極為痛苦的離開。
車輛停在醫院門口,單架和醫生已經站在門口等候多時,舒梧回拉開車門,「下來。」
舒雲禮抱著葉璃,手背從他白皙的手上移開,身體的溫度逐漸回暖,不再是剛才冰冷的體溫。
小美人躺在病床上,一路被推進急診室。
舒雲禮坐在外面,面容蒼白冷矜,在闞黎開口前,認真道:「他會好的。」
闞家的家庭醫生,提前來檢查過沒有生命危險。
席聞樂推著闞黎,讓他戴好口罩,先去外面買幾瓶水,「相信我,他沒事的。」
一個兩個臉色蒼白的緊。
闞黎心裡滿是歉意,如果不是自己的手機忘在桌子上,葉璃不可能倒在那個死角里。
鍾生小跑著過來,席聞樂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