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饒看了一下,就擰起了眉頭。
傳訊內容是有一對其他中心城來的富家子,是某個大公司高管的子女,目前出了酒店,正在瑩露區四處亂轉,所去的地界都是治安不太好的地方,所以局裡要他們想辦法照顧一下,別讓這兩個人出事。
這種事情他一點也不想做,畢竟他們還有正經事在前面,可既然是局裡的臨時通知,他也沒有辦法。
於是武裝車迅速掉頭,往界憑指引的地方開了過去。
陳傳查了下,發現兩個富家弟子並不是格鬥者,他說:“不涉及到格鬥者,這不該城市巡邏管的麼?”
孫饒無奈說:“本來是不應該我們來管的,但這兩個人真要是鬧出事情來,城市巡邏根本收拾不了,到最後還是要我們來,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讓他們犯事。”
陳傳說:“如果是大公司高管的子女,哪怕在外面出行,身邊應該也是有安保人的吧?需要這麼緊張麼?”
孫饒說:“他們身邊有安保人員在,一般是沒事,可怕就怕這些人自己找麻煩。一個月前局裡就遇到過一例。
那是一個政府高官的小舅子,以為自己有人罩著不怕事,晚上出去亂晃,正好有一群武裝分子在棄屍,他好奇非要湊上去看,結果被一槍斃了,自己也被沉海了。
而殺他的那個人是一個格鬥者,還有可能是一個正在遭受通緝反抗組織成員,所以這件事局裡遭受到了上面和外界質問,特別是這一個月,馬上就要進行擂臺賽了,局裡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事了。”
陳傳說:“學長準備怎麼處置?”
孫饒說:“目前只能跟著,不讓他們做太出格的事了。”
根據界憑的指示一路行駛,不久之後,武裝巡邏車的前方就見到了一輛墨綠色的敞篷車,車子在路上肆無忌憚的開著。
看得見車後座上有一個戴著墨鏡的安保人員,前座是一對年輕男女,大概都是十四五歲的樣子,都是塗抹了鮮豔而精緻的濃妝,染成白金色的頭髮在風裡肆意飄著。
副駕駛座上那個少女本來搖頭晃腦聽著勁爆的音樂,這時忽然聽到了提示,看了看後面,說:“哥,後面來人了,像是這裡中心城的處理局。”
那個少年反而更興奮說:“來的好,看我甩掉他們。”他一腳油門踩下去,發動機傳出轟鳴聲,車子陡然加速,向前竄了出去。
孫饒冷冷看著,他沒有選擇加速跟上,因為他清楚越是跟著對面越興奮,而且他有更好的處置方式。
他先是聯絡了下局裡,詢問局裡的共鳴者能否改變對面車輛界憑上的行進路線,不過被告知局裡共鳴者現在都在忙別的事情,沒空來理會這種小事,要他們自行處理。
他見局裡找不到人,就聯絡了一個相熟共鳴者,並對陳傳說:“共鳴者一向是很稀缺的,好的可以信任的共鳴者更是難找,我這裡有一個長期的合作者,還是一個有著一級域證的共鳴者,可以推薦給你,以後你遇到問題可以找他。”
陳傳微笑說:“那謝謝孫學長了。”
他知道孫饒並不是完全出於照顧他的意思,經常和處理局合作的共鳴者,那以後更容易得到許可權,算是各取所需。
那對少年男女一會兒就把處理局的車甩沒影了,像是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一樣,歡呼著互相擊了下掌,可根據界憑指引在飛速轉了一圈後,忽然就看到了處理局的車又出現在了一邊。
他們馬上意識到問題了,心裡很不爽,少年一轉頭,對著安保說:“老錢,你下去攔住他們。”
那安保看了看他們,卻沒反應,陪著他們瘋玩是極限了,他是絕無可能去攔處理局的車子,他還沒活夠。
“沒勁。”
見安保不動,處理局的車子在後面一路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