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蘇晴頓時一凜,忙集中精力看向冰窟窿,同時集中精力細細的聽那冰窟窿外的聲音,冰窟窿外,此時至少有兩個男人。
“老三,你大半夜的跑這邊來幹什麼?不怕被人發現啊,你個棒槌,生怕gongan抓不到咱們是不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說道,蘇晴看不到那兩個男人的樣子,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而這個說話的男人聲音很低沉,明顯在壓著自己的聲音,但即便這個男人壓著自己的聲音,但蘇晴還是從其中聽出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但蘇晴一時想不出來自己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二哥,這是我爹留給我的唯一一件遺物,讓我無論什麼時候一定要戴在身上的,可現在沒有了,我四處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我琢磨著,絕對是當時掉進這河水裡了,我怎麼都得下去看看,二哥,你讓我下水看看,就看看,要是找不到我馬上就上來,好不好。”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一些的男人,聲音裡帶著一些焦急,很明顯,那個東西對他很重要。
“特麼你小子活膩歪了啊,這大冬天的,這水有多涼,你不知道?你今天半夜跑下去,你確定你不會凍死在這水裡?更何況,你都不確定你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掉在這裡了。”那個被叫做二哥的男人低聲警告道:“再說了,你犯蠢萬一凍死在這河裡不要緊,你可不要連累我們,要是因為你讓gongan查到咱們,把你碎屍萬段都不解恨。”
“我……二哥……”那個年輕些的男人似乎有些遲疑,又有些不甘心,但被那個二哥一頓叱罵之後,便也就偃旗息鼓了。
然後,蘇晴就聽不到那兩個人的聲音了,想來應該是離開了水窪子。
蘇晴眯了眯眼睛,看著那個冰窟窿,心裡便有些明瞭了,怪不得那女屍都被泡得腫脹了,而冰窟窿卻像是剛挖開沒多久,原來是害死那個女孩子的人又去而復返,想要到水中來找東西啊。
難不成,那個年輕男人的東西真的是落在這水裡了?
蘇晴退出了水草的視角,便開始環顧四周,夜晚的水中能見度太低,蘇晴沒法做到一目瞭然,便乾脆再在水底慢慢摸索著,左右如今夜海還深,她有綠霧護著,這河水中的寒氣傷不到她,而且能夠支援她在水下長時間閉氣,所以,蘇晴便打算在水底好好找一找。
於是,蘇晴便在水中四處尋找起來。
莫約半個多小時後,蘇晴便發現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個大約兩指寬的用石頭打磨出來的薄薄的石牌,石牌上雕刻著簡單的花紋,石牌的上面穿了個孔,用一根細麻繩穿著。
蘇晴想了想,從空間中取出了一雙手套來帶上,隨後便拎著那個石牌的麻繩,又取出一塊手絹快速的將石牌包起來,隨後便放在了空間裡。
又在水底晃了一圈兒,蘇晴沒有再發現什麼其他的東西,於是,蘇晴特意遊得遠了些,跑到距離大冰窟窿百米外的水中薅了些黑魚和花鰱,就悄無聲息的出了水,避開那兩個值守的gongan,便人不知鬼不覺的回了自家。
回到家的時候,蘇晴看到程北琳睡得正香,便忙換了衣裳悄悄的上炕繼續睡覺了。
第二天,但起床後的程北琳看到家裡的水桶中,竟然遊著兩條大黑魚的時候,她驚喜的大叫一聲:“我的天哪,蘇晴,你什麼時候去撈的魚,咋不叫我?”
蘇晴笑呵呵的將早飯從廚房拿了出來,對程北琳說道:“我早上推了推你,你睡得跟小豬似的,怎麼也推不醒,我想著估計你現在對水窪子還有些陰影呢,所以,我就自己去水窪子了,反正咱們前天鑿的那個冰窟窿還能用,我就簡單的撈了兩條黑魚回來了,你不是愛吃紅燒黑魚嗎?”
“我已經緩過來了。”程北琳雖然心裡還有些惴惴的,但嘴硬,等看到那黑魚又是眼睛亮晶晶的:“蘇晴,你們這邊的黑魚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