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逃跑的身影就被樹上的兩面宿儺遠遠地捕捉到了。
宿儺做好食物出來尋找神宮寺奏身影,沒想到半路上會看到這個白痴神明。
這麼驚慌,幾乎是落荒而逃,估計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宿儺扭頭看向樹林深處,腦海裡回憶起神宮寺奏當初壓制反噬時的狀態,心中不免有些疑慮。
難道是又發作了?
真是的,也不知道麻倉葉王這個廢物都在搞些什麼,竟然就這麼把神宮寺奏一個人放了出去……
心中揣著疑問,宿儺從樹上躍下,一步步走向樹林深處。
他向以前實施暗殺時一樣放輕了腳步,踩在鬆軟的樹葉上幾乎不會發出任何聲響,連呼吸也沉下來,慢慢向流水聲的源頭靠近。
還沒看到人,一聲壓抑的喘息便落入宿儺耳中。
宿儺腳步一頓,屏息凝神側耳去聽,心下奇怪起來。
這聲音聽著是在忍耐痛苦,但過去他從沒有聽到神宮寺奏因為疼痛而出聲。
轉念一想,宿儺便將這聲音與之前一系列“報復性事件”聯絡起來。
每到情難自已的時候,神宮寺奏才會溢位點這樣的聲音來。
宿儺心中一動,兀自勾起唇角,將自己的身影隱藏得更深,緩緩向水潭接近,如同盯上獵物的捕食者一般極具耐心。
神宮寺奏仍是想要靠自己紓解出來,這次兩隻手都賣力起來,發軟的身子靠在石壁上,身後冰涼的石壁漸漸被愈發灼熱的身軀驅散了涼意。
不行……還是不行……
他一個人做不到……
神宮寺奏很厭惡自己被生物本能慾望支配的狀態,秀挺
的眉微皺,溢位壓抑的鼻音,長睫止不住顫抖。
他再次停了下來,想著乾脆就在這裡捱到結束算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迷濛的視野裡便倏地落入一個高大的身影,濺起的水珠撲了他一臉,視線更加模糊了。
下一秒,四隻掌心粗糙的大手緊緊箍住了他的身體,耳邊響起宿儺低沉的聲音。
“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在做什麼呢?原來是慾求不滿嗎?看起來很辛苦啊,神宮寺老師……”
然而神宮寺奏無法準確理解他話裡的意思,只覺得對方帶著繭子的大手按在肩膀上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酥麻,而他的身體也被這種感覺勾得更為躁動。
宿儺現在過來完全就是送啊,他要是因為衝動而強制壓了對方……
宿儺得不到回應,一把將坐在水潭中的青年撈了起來,讓對方靠坐在石壁上。
他垂眸看了一眼格外精神的小神宮寺,便上前一步和對方貼在一起,手也不安分起來。
神宮寺奏見他這麼主動,顯然是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後果。
之前用各種手段挑起宿儺的恨意時,他就瞭解過當今斷袖之癖的互動,當時看著那些繪本恨不能自戳雙目。
男人之間可不是摸一摸那麼簡單,最後是要那樣再那樣的呀!
不僅不衛生,還有各種風險。
神宮寺奏光是想起來大腦就一陣突突。
不行……他果然還是做不到那個宿儺……
雖然這麼做一定會收穫很多惡意,但他的心理和生理都抗拒著這件事。
神宮寺奏看了眼努力挑起自己興趣的宿儺,當即伸手推阻,無法用言語表達給對方,只能擺出一副冰冷麵孔,晃了晃腦袋錶示不行。
只是他推拒的力道尚且不足以推開宿儺健壯的身軀,沒有表情的臉上也被糜麗的薄紅浸染,無法聚焦的雙眸泛著溼紅水光。
落在宿儺眼裡,這不是拒絕,而是邀請。
“你不知道這樣反而讓我更忍不住了嗎?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