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的面貌倒是沒有被頭盔罩起來,甚至盔上還插了根大紅的羽毛。
他斜斜地倚靠在長槍旁,打了個哈欠。
有士兵從包圍圈裡走進去,被包圍著的鎮民瞬間就像煮開了的餃子一般往後擠,發出一陣慌亂的喊聲。
士兵便伸出手,如撈魚一般,從裡面隨便揪了個人出來,揪出了一個小夥子。
只是這個小夥子看起來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被人揪出來時,全身篩子一般地抖。
“大人,大人,饒命啊,我真不知道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在哪,他昨天下午還在廣場的,今天早上就不見了……”五大三粗的小夥子,在士兵手裡就像只砧板上的魚,怎麼撲騰都撲騰不動,只顧著求饒。
“不知道?不知道,行啊。”
士兵笑了笑,手中的長槍緩緩舉起,對準他的胸口:
“還是老規矩,每過半個時辰,就殺一個人——把你們全殺光,也許那個人就出來了呢?”
“大人,饒命啊!我是真不知道,昨天下午覺醒儀式我都沒趕上……啊!”
血窟窿於他的胸前顯現,鮮血飆射而出。
他的尖叫淒厲短促,尾音迅速消散在風中。
生命在士兵的長槍之下,顯得紙一般脆弱。
蘇明安的腳步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