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卻是面對米鋪房屋。
他看向右側攻擊而立的人,那人是一個女子,與沈玦方才運用魔種之力“看到”的那女人長相一致。
那女人全身僅披著一層薄紗,神秘之處若隱若現,她肌膚勝雪,臉上紅暈未退,似是春雨未歇。
沈玦心中暗道:此女應該便是卿青口中的雪媚!
他仔細打量眼前二人,心中暗道這兩人配合倒是默契。
在沈玦打量兩人的同時,兩人也暗自打量著沈玦。
在看清沈玦的裝扮之時,兩人心中也是一凜,兩人均暗道:這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魔尊?
那高大男人臉色隱現忌憚之色:“閣下是誰?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
沈玦無奈道:“我說我是來散步的,你信嗎?”
“閣下穿成這樣散步,還這麼晚,恐怕說出來沒人信吧!”雪媚嗤笑道。
高大男人向雪媚遞了一個眼神,他冷哼一聲:“你無端闖入我的地盤,探聽我等隱秘,我等決不能如此放你離開,閣下還是留下吧!”
沈玦嘴角微揚,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哼,就憑爾等二人,也想留住本尊?”
其言辭間,滿是不屑與傲氣,彷彿那二人不過是螻蟻般微不足道。
高大男子與雪媚目光交匯,雖心中對魔尊敬畏三分,卻也不敢有絲毫懈怠,不能讓魔尊帶著那“大人”的驚天秘密遁去無蹤。
二人眼神如刃,氣勢如虹,同時踏前一步,氣息交融,瞬間將沈玦的去路封得密不透風。
沈玦見狀,魔種瞬間瀰漫全身,他閉目凝神,細細感應著二人的氣機。
片刻之後,他悠然開口,似是不經意間問道:“本尊心中有一惑,按理說,爾等二人絕不可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然而,你們不僅發現了我,還精準地鎖定了我的位置,這實在讓本尊百思不得其解。二位可否為我解惑?”
高大男子雖心存畏懼,但此刻也不免有些得意,他冷笑道:“魔尊大人也有不知之事?”
他抬手一指房樑上的燈籠,緩緩說道:“此間燈籠內的蠟燭,長短不一,材質各異,因此光亮亦有所不同。”
沈玦聞言,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房梁之上的幾盞燈籠,心中已隱隱有了答案。
他嘆息道:“原來如此,蠟燭隨時間流逝,光亮之明暗亦會隨之變化。”
“我雖匿於暗處,但蠟燭光亮充足之時,仍能讓我藏身之所光亮前後不同。”
沈玦自省道:“我自認藏匿得極為隱秘,卻未料到光影之變對人的視覺影響。”
雪媚嬌笑連連,聲音如銀鈴般悅耳:“魔尊大人所言極是,我們能發現您的蹤跡,正是此理。”
沈玦微微點頭:“今日本尊確實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