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跟不合適的死磕。”
趙宗恆哈哈大笑,眸光一轉,落在謝尋非身上。
自從見他將邪祟一擊斃命,趙宗恆便十分欣賞這個無門無派的小少年,正要開口,卻聽謝尋非冷聲道:“謝小道友,我見你天資過人、骨骼清奇,正是萬里挑一的修道天才,倘若無處可去,大可隨我前往清衍門,做我師弟——”
謝尋非比了個數字:“這是你第五次說這段話。”
趙宗恆訕訕一笑:“我這不是求賢若渴嗎。謝小道友,你自學成才,身法便已如此精進,倘若拜入宗門,定能一日千里。”
秦蘿在一旁搭腔:“對對對!謝哥哥超厲害!呼呼一下,妖怪就不見了!”
趙宗恆:“沒錯!那速度,嚯!比無敵風火輪還風火輪,我長這麼大,只有在飯堂搶飯的時候能跑那麼快!”
秦蘿:“哇,那您也不錯呀!”
這一大一小就差開始說相聲,謝尋非抓起一塊水晶糕,把嘰嘰喳喳不斷吹彩虹屁的童音塞成“唔唔唔”。
這次相邀不成,下回再努力。
趙宗恆堅信只要功夫深,謝尋非磨成針,並未再做糾纏,而是看了看一旁的陸望:“你以後想做什麼?”
沉默寡言的男孩被突然點名,耳根生出一片紅色。
糕點他沒怎麼吃,談話也始終未曾開口過,乍一聽見這個問題,倉促動了動長睫。
爹爹說過,他是個連話都說不連貫的賠錢貨,身子又弱,起不了任何作用。
像什麼未來和夢想,全都是他不敢去想的東西,就連眼前這些點心,男孩都不敢多拿。
自卑是難以掙脫的淤泥。
像他這樣的人……即便有了夢想,也壓根不可能實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