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激動,不動聲色地說:然後呢?
班長接著說:我想讓你陪我回去一趟,我自己一個人不敢去。我故意低頭猶豫,班長就著急地說:黃權,我們四年同學感情,你不會這個忙都不肯幫吧?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回來了我請你吃一個月的宵夜。
我故意為難起來,說:班長,不是我不肯啊,而是那種地方,太邪乎啦。上次拍完照回來,我連續做了好多天的噩夢,都快精神分裂了,要不你找其他同學陪你去?
班長搖搖頭說:找過了,其他同學都不肯,一點義氣都沒有。我說黃權,以前在大學裡面我可沒少關照你,你該不會班長這個忙都不肯幫吧?
他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他心懷不軌!
我明知道要跟著他一起去有危險,心裡強烈的好奇心還是讓我答應了下來,和班長一起去一趟墳場。
當然了,我不會冒冒失失地就跟班長去墳場,我偷偷地帶了一些辟邪的東西過去,放書包裡面,例如半斤糯米,一斤大蒜,還有一把小號的桃木劍,一個小八卦,甚至還在身上塗了一些黑狗血!我就不信有了這些辟邪寶物,那些玩意還敢來找老子麻煩。
從房間出來,班長皺眉說你沒事帶個書包幹啥,我沒敢告訴他,就隨口說了句怕肚子餓,帶點吃的過去。聽我這樣說,班長也沒再說什麼了。他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輛車,剛上車我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坐著好像有雙手在託著自己屁股似的,說不出的彆扭。
班長車開得很快,像趕著投胎似的,連紅燈都闖了好幾個,有好幾次還差點撞到人了,嚇得我尿都險些出來了。
他這樣的速度沒多久就到墳場了,雖然心裡有了準備,但再次看到這一座座慘白的墳墓,心裡還是有些發毛。
偷偷地看了一下班長,他臉上也有些害怕,同時又在期待著什麼。
我說:班長,你確定把身份證丟在這了?
班長很堅定地說:肯定丟在這,其他地方我都找過了,都沒找著,不是這裡還有哪裡?不說了,我們趕緊上去找吧。
說完,班長就拉住我的手上山,力氣之大,我連甩都甩不開他。
沒一會到了山上,在我們以前集體照的那個地方,班長放開了我,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輕聲地對我說:黃權,你知道為什麼我非要帶你來這嗎?
正戲來了!
我心裡一緊,偷偷把手塞進口袋裡面,握住口裡的袖珍電棍,搖搖頭說:不知道。
班長忽然向我走前了一步,嚇得我手一抖,差點就把電棍拿出來捅他了。
班長又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搭住我肩膀,湊在我耳邊說:那你還記得我們那天晚上是多少個人一起來的嗎?
我緊張起來,繼續裝傻說:就我們兩個啊。
班長眯起了眼睛,嘿嘿地說: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什麼了?
聽到這裡,我已經確認班長有問題了,他是肯定知道其他同學的,但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繼續忍耐著說:發現什麼?你的身份證麼,沒有啊。
班長的表情忽然變得複雜起來,並且望了我好久,我被他看的心裡發毛,考慮著要不要掏電棍捅他,他就說:黃權,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我緊了緊手裡的袖珍電棍,手心冒出了汗水,吞了吞口水說:不,不信啊。
班長又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說:真的不信?
我硬著頭皮點點頭。
他又接著說:嘿嘿,那你想不想看看?
聽到這話,我渾身一抖,忍不住了,猛地掏出口袋裡的袖珍電棍,就往班長身上捅過去,大罵一句:看你麻痺去死吧!
捅中了,班長啊地慘叫了一聲,然後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