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暴慄,疼得我抱頭鼠竄。
“少想那些歪門邪道。老老實實提升自己才是王道。”
我按著暴慄的位置連忙點頭。不禁心想這師公下手是真狠。
接著我與林千流道了聲後便回了屋中開始修煉。
而林千流卻坐在小院中,看著空空的小院眼中閃過一絲悲慼。
另一邊的梅花望雪此時正訓斥手下
“你們怎麼回事!讓你們調查個小賊都能出這麼多問題!若不是今日林前輩不計前嫌不與我們計較,怕不是這莊主明天就換人了!每人扣三個月銀錢,通知主事明天不用來了。”
說罷便揮了揮手,將低著頭的眾人遣散了出去。
見會事廳恢復了寧靜,梅花望雪揉著太陽穴抱怨道
“今日真是兇險,差點被這群傢伙害死了。”
說罷屏風後面便響起一道女聲
“那還不是。讓你平日少偷點懶,別隻知道賞花喝茶,真遇到事了可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幸運。”
聽到女聲的說教,梅花望雪也是敷衍回道
“是是是。您說的都是對的,和我一起偷懶的時候怎麼不說啊。”
聞言女聲也是回到
“那還不是你是主子,我只負責保護你,要幹嘛還不是你決定的。”
“可面對那林千流的時候也沒見你跳出來啊。”
“那不是時機沒到,若是我貿然出現不是丟了優勢。”
“對對對。你說的都有理。”
接著二人又是一陣拌嘴,比起主僕,更像是閨蜜一般。
而此時的胥城外,一名頭戴面紗,揹負長劍的女人正緩緩而來,在她的身後,還有數十位相同服飾之人緊緊跟隨,他們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就如同一個個木偶般,步調一致地跟在那女人身後。
第二日天還未亮,房門便被林千流敲響
“收拾一下,準備出發了。”
聽見是林千流的聲音,我依依不捨地從床上爬起,畢竟離開這裡,接下來想睡到這麼好的床是有些難度了。
待我與林千流吃完早飯,藍清月才睡眼惺忪地從屋裡出來,此時她已背了個包裹,時刻準備上路。
“你先吃點早點,我去房中拿下行李就可以出發。”
林千流對著藍清月說道。她也揉著眼睛點頭,坐下就夾著小籠包往嘴裡送。我在一旁看著她閉眼吃飯的樣子不禁好奇,她會不會把小籠包塞鼻子裡。
可惜直到她吃完,我想看的那幕也沒出現。見我嘆氣,她肘了我一下說道
“是不是沒看我把早餐糊臉上很失望啊?”
我點點頭,她見狀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好啊你,不提醒我就是想看我出糗是吧!”
一連躲過幾次襲擊,我們就這樣在院子裡玩鬧起來。直到林千流揹著包裹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才消停下來。
林千流臉帶笑意地走到我們面前
“年輕就是好,大早上的就這麼有活力。”
我感覺耳根有些燙,應該是羞恥的。畢竟我們都十七八歲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我轉頭看向藍清月,發現她也是低著頭,耳根紅紅的。
見我們這樣,林千流也是笑著道
“好了,既然都到齊了,那就出發吧。”
接著我們三人便重新上路,朝著雲城出發。
待我們離開胥城沒多久,昨日那頭戴面紗的女人便從一家客棧走出,她的身後依舊跟著數十位如木偶般的隨從,只是這些人身上都多多少少添了些傷口。而那傷口下卻沒有鮮血流出,就如同砍在樹上的斧痕般,只有口子。
好在她走的時間尚早,天色未亮,那傷口若是不細看還真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