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還想說些什麼,被藍開河直接打斷
“沒什麼可是的,照做就行。要是父親怪罪下來,就說是我的主意。”
聞言參謀也沒法反駁,應了聲便退下。
“四殿下啊四殿下,要是我父親罰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藍開河自言自語說道
時間在我昏迷期間悄然而逝。當我從床上睜開眼睛,便見身處一間客房之中,其上的字畫擺件無一不展示著主人家的身份不低。
我想張口說話,卻感喉嚨一陣乾燥。就在這時,門外一名侍女服飾的女孩推門而入,見我醒來立即走到茶桌,倒了碗茶水遞到我的嘴邊。見我喝下以後才道
“魏公子您好,我是您的侍女,您可以叫我小溪。勞煩您先在這休息一會,我去通知一下小姐。”
說罷便起身出門,不給我詢問的機會。
而我躺在床上,剛喝過的茶水讓我意識清醒了不少。從剛才的侍女口中得知,我現在應該是在某個世家的府邸之中,可我最後不是在東亭昏倒了嗎?怎麼會到這裡。
想到此,我開始檢查身上,發現原本受傷的地方都已結痂,甚至有些劃傷都已好了七成。我運起內力,發現渾身無恙,心中的疑惑更甚,完全想不到蘇魚有何理由留我一命。就當我苦思冥想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醒啦!”
我看向門口,來人正是藍清月,她身著一襲紅衣,顯得颯氣十足。我有些怔愣,開口問道
“我怎麼在你家裡?”
聞言藍清月先是猛喝一口茶水,隨後將那晚的情況說了一遍。還說我求生慾望強烈,昏迷了也不忘將金瘡藥抹在身上,他們到時也僅僅是簡單包紮了一下。
我聽完疑惑更甚,我可以保證金瘡藥肯定不是我自己塗的,畢竟我那時根本就沒有這東西。看來在我昏迷後有人將我保下,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誰。
見我眉頭緊皺,藍清月拍了拍我肩膀道
“哎呀,沒事就好!想那麼多幹嘛!你餓不餓,要不要我給你弄點吃的?”
聽到藍清月這麼說,我才感到肚子傳來陣陣飢餓,開口說道
“是有點。”
正巧這時,一路小跑的小溪氣喘吁吁地進了房中,便聽見藍清月對她說道
“小溪,你去通知後廚弄點牛肉送來。”
聞言小溪也是點頭,小跑著出了房間朝後廚而去。
我開口問道
“我昏迷了多久?”
藍清月掰著手指,數了幾下說道
“差不多快一週了。”
我聞言也是大驚
“什麼!睡了這麼久嗎!”
她點點頭
“雖然你身體沒什麼大礙,但你的脈搏跳的很慢,軍醫也沒見過這種情況,就讓我將你帶回藍府觀察情況。”
聽藍清月這麼說,我也有了些許猜測。應當是重傷時極寒之體發揮了作用,將我的脈搏放緩,減少消耗以保證身體有足夠的時間恢復。
我點點頭,開口道謝
“那真是麻煩你了,改日我做東家,請你好好吃一頓。”
藍清月擺擺手道
“無妨,朋友之間不必計較許多。”
提到這個,我才想起古文心,隨即問道
“對了,古兄怎麼樣了?他沒事吧?”
聞言藍清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開口對我說道
“你有個心理準備,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讓你感到不滿,但句句屬實。”
我見藍清月如此也緊張起來,雙手不自覺地緊握出汗。見我點頭,藍清月開口說道
“古文心失蹤了,偵察兵順著他的地道直通城外。現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