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若是待他們會合,京城將成為困城,到時必定大亂,再想逃離恐怕麻煩重重。”
寒靈靈聞言也是瞭然,雖早已知道這古宏遠心無大志貪生怕死,可沒想到竟到了這個地步。
“那臣妾這就吩咐下去,今晚便可從鳳儀宮離開。”
說著便起身穿衣,離開了臥龍殿。而躺在床上的古宏遠看著離去的寒靈靈,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日落西山,夜幕降臨。此時的皇宮內依舊燈火通明,沒有一絲入夜的感覺。一條曠闊的廊道上,一架由兩匹白馬拉著的金龍帝車正緩緩駛於其上。
“陛下,前方便是鳳儀宮了。”
駕車的公公朝著身後的車廂說道。
“嗯。明日不用來接我了。”
車廂裡傳出一道渾厚的聲音。
“是。”
那公公應下,依舊不疾不徐地朝著前方駛去。待到一座金碧輝煌,門柱上刻有飛天鳳凰的宮門前時才緩緩停下。
“陛下,鳳儀宮到了。”
公公再次開口說道。此時的他已跳下馬車,將早已準備好的木梯搭於車上。古宏遠應了一聲,掀開簾子在公公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此時一眾宮女與太監早已等候多時,紛紛上前為古宏遠提供服務。有的拿衣裳,有的遞水果。就這樣在眾人的擁簇下,古宏遠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寢屋前。
“你們都退下吧,沒有允許任何人不準踏入鳳儀宮中。”
說著眾宮女與太監紛紛應聲,退到了鳳儀宮外。而古宏遠則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另一邊的城牆上,許莽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發現此時天色已晚,一輪明月懸掛在空。他慢悠悠地從床上坐起,調息發現身體已經好了許多。儘管他現在已是七十三歲高齡,可一身的宗師修為使他只要還有一口氣,便能如常人般行動自如。
他推開房門,正巧碰上巡邏的城防軍。
““將軍好!””
眾人齊刷刷開口。許莽點點頭,開口問道
“盧參謀可在城上?”
為首的那名城防軍開口道
“在的將軍,參謀他今日三番四次來找您,發現您還在休息就並未打擾。還告知我們,若是發現您醒了便去通知他。”
聞言許莽點頭道
“好的,辛苦你們了。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們繼續巡邏吧。”
““是!””
幾人一齊回覆,微微一禮便繼續巡邏去了。而許莽也順著城上,很快便來到了一間還亮著的小閣樓前。
“咚咚咚。”
“請進。”
聽到聲音,許莽推開門走了進去。當看到來人是許莽的那刻,盧飛星趕忙站起
“將軍您怎麼來了?快坐快坐。”
說著便攙扶將軍,坐在了他之前坐的位置。
“我沒事。身子骨還硬朗著呢,不至於連這幾十米的路都走不了。”
許莽坐下後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您昨日剛傷了元氣,正當是好好休息的時候。我去找您就行了,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盧飛星說著似想到什麼,起身跑到一旁的書櫃,從底下取出了一整袋冬果。
“對了,我不知道您想吃哪家的冬果,便將城北所有鋪子的冬果都買了一些,您看看哪個合適。”
說著便將一袋冬果放在桌上,一眼望去起碼有百來之數。許莽看著一桌子的冬果一時說不出話來,本想著來勸盧飛星這兩日收拾一下離開京城。畢竟他越想越覺得沒底,這打賭無論輸贏,只要古雄鷹想,這城門鐵定是守不住的。
既然如此,定然不能連累兄弟。他如今年事已高,爛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可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