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東昇,幾番交替。魏申末的身體也恢復到了全盛狀態。此時他的身份是藍清月的指定親衛。就當魏申末跟著藍清月在府中閒逛之時,藍清月的二哥,也就是藍開河找了過來。
見到閒逛的藍清月幾人,他快步上前招呼
“喲,小妹,怎麼在這閒逛,皇城那邊的百花宴你不準備去嗎?”
藍清月看著眼前的二哥,感覺有些古怪,但具體也說不上來,硬要說的話,就是比以往更加關心她了一些。她擺擺手
“不了二哥,最近皇城也不太平。父親下令將我禁足已經非常仁慈了,若是我再偷跑出去,給父親發現難免要捱上幾下。我可不想跪在宗祠裡受罰。”
“這...”
藍開河非常無語,這幾日他已經來找藍清月不下五次,每次都是有些奇怪的藉口,但他卻沒法反駁,因為聊到最後總會搬出父親將她禁足這事。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理由。
見二哥如此,藍清月眼睛一轉,開口道
“二哥你要不幫我去與父親求求情,若是他老人家允許,我就可以隨你一同前去赴宴。”
聽到藍清月這麼說,藍開河也有些糾結,想要完成古殿下交代的任務,就需要藍清月帶我參與宴席,可現在藍清月一直以父親為藉口,他若去與父親求情,難免要挨一頓毒打。簡直是進退兩難的選擇。
思慮片刻,他下定決心,開口對著藍清月道
“小妹你放心,我這就去求父親解除你的禁足。到時候那百花宴你可千萬不能失約,不然你哥哥我可應付不來那些世家姑娘。”
說完他便轉身,朝著主廳而去。待他走後,藍清月也沒有繼續在藍府閒逛,返回了自己的屋中。關上門,便對我說道
“魏申末,你覺得我二哥有問題嗎?”
我點點頭
“你都有答案了還問我幹嘛?”
她瞥我一眼開口道
“我這不是不確定嘛。你見的人多,眼光毒辣,應當是能發現些什麼的。”
我靠在牆上,淡淡開口
“這百花宴明顯是個大局。據我們這幾日得到的訊息,瀟城那邊壓力劇增,城內已有不少人反叛,原本應該北上的中州軍被散人襲擊,不得不放慢行軍步伐。按照這麼個情況,瀟城不過一週便會被拿下。”
說到這裡我停了一下,繼續說道
“若瀟城真被攻下,北上而來的中州軍便會被兩面夾擊,待此軍被滅,叛軍就有多個選擇,一是北上繼續伐京,二是借勢反攻中州。”
藍清月不解問道
“叛軍為何會放棄北上選擇中州?”
我繼續說道
“瀟城這戰打了太久,西域而來的叛軍舟車勞頓,必要休整一番,可瀟城位置尷尬。待中州重新集結兵馬,配合南下伐賊的大軍,瀟城被圍乃板上釘釘。到時瀟城孤立無援,被攻破乃是遲早,可若入侵中州,他們只需守住瀟城,便可抵禦南下伐賊的大軍。”
藍清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可你說這些與百花宴有何關?”
魏申末聞言扶額,耐心解釋
“這百花宴就開的奇怪。如今最大的可能就是拉攏人心。而你二哥想要你參加,說明他背後之人看中了你們藍府的價值,想要透過你的加入來與你父親搭線。”
藍清月聽完疑惑道
“可透過我二哥不是也能直接與我父親搭上線嗎?為何要我?”
我聳聳肩道
“這我哪知道,可能是想透過你二哥與你父親搭線失敗了吧。”
聞言藍清月若有所思的點頭。我沒再繼續開口,藍清月也沒有說話,房間就這樣陷入安靜。
早些時刻另一邊,藍開河與藍清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