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這衣服的價格不菲,倒是穿在妹妹的身上,也天資卓越呢!”
沈鈴鶯赧顏著轉過臉,道:“姐姐,你又拿我打趣!”
禹思寧問道:“姐姐這是要去陪客?”
花魁笑道:“對啊,你快點帶路啊,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幾號包廂。”
禹思寧道:“啊?姐姐是要去給我們陪酒?”
花魁笑道:“正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難道你們那裡的小夥子,看到我會,招架不住?”
禹思寧連忙搖搖頭,又覺著欠妥,左右為難,最後欲言又止,難說其言。
花魁問道:“你是擔心這位妹妹,怕這位妹妹跟你去了那個都是男子包廂的地方也一同陪酒?”
禹思寧直言不諱道:“我擔心的就是這個,畢竟這位姑娘不是這裡的人,也不是常客,我怕會因此......”
沈鈴鶯拍拍禹思寧的肩膀,問道:“那我坐你旁邊可好?”
禹思寧雙手一拍,眼上的喜悅無溢於言表,此刻的激動就彷彿並非源自於女子合光,只是自己的難以言表的情緒正血脈膨脹一般流露出來,彷彿馬上就噴薄而出,但是這樣的情緒又絕非原本少女坐傍所帶來的。禹思寧自己無法敘述,但當時情緒就是如此,非同凡響。
沈鈴鶯笑笑,“你這個木頭原來並非無慾無求的呀!我以為你這個木頭會拒絕我呢!”
禹思寧問道:“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因為這個或者說你們怎麼知道我是來吃飯的?”
“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此事,你們?”
沈鈴鶯聽到此,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容,對著禹思寧說道:“你這麼傻,還與眾不同,剛才門外不是有聲音嗎,店小二罵罵咧咧地來,又罵罵咧咧地走,不就是因為你們的事情嗎?”
“我夾在你們當中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這個聲音,所以我才有意將你這個人拽到一旁,又逼迫你趕走你,然後我好跟姐姐講你和那些兄弟的嗅事啊!”
禹思寧低下頭,“原來是這樣啊,我一直以為你們就是為了那我打趣,原來你們還照顧我的情緒啊,但是我上來絕不是來找姐姐,或是有意向你們索取什麼的,這些我絕對沒有!你們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