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起源中安排的場景,好像追憶,但又失憶,想要記起,又無從下筆,於是,驍嘯停下了時間的箴言。
如今,驍嘯只剩一氣咳喘,再無一勝之機,也無一生之機。
眼前的李淮望著坐在地上的驍嘯,問道:“?,陳芸,你說,這個人怎麼如此的奇怪,剛才那一拳,我以為他要過來,沒想到,他竟然又癱坐在地上,行為詭異。”
陳芸滿腦子的不可置信,不過在穩定下情緒之後,才解釋道:“我知道了,這個老頭子跟我說過,那是一種靠燃燒自己生命作為氣息的拳,是一種自殺的招式,不過他可能沒有多餘的生命給他燃燒了,可能也離死不遠了吧。”
李淮杵在原地,目光卻一直在觸著驍嘯的臉,怕他又有玄機。不過這次,恐怕再難有什麼所謂的玄機出現了。
驍嘯回過神來,終於回過神來,不過依舊半睡半醒,突然怵目道:“我,這是哪裡!”
李淮狐疑地盯著眼前那位貌似自導自演的驍嘯,指著鼻子罵道:“又整什麼么蛾子,恐怕又在搞什麼計謀,我們要當心便是。”
驍嘯仰天大笑,隨後說道:“我沒有什麼了,只不過,我方才夢到自己的家人了,夢到了花何意,還有以前的老樓主,還有很多以前的往事了,那些往事就像是揮之不去的歷史一樣,一樣可以被篡改,但我真的夢到他們了。”
李淮不解,問道:“那你夢到了什麼,莫不是走馬燈!”
驍嘯自嘲道:“說不定真的是人生的跑馬燈呢?我自知我如今已經是大勢已去,沒有活著的可能了,不過,我確實是連父親都不如啊,我方才又夢到他們了。”
李淮又說道:“你說說你的故事,我聽聽又何妨?”
驍嘯如實到來,談話間,句句措辭乃親身經歷,或者是花何意的轉述。那些詞藻,彷彿是浮生,如夢般講完了別人的一生。
李淮聽完驍嘯的故事,臉上突然就多出了幾分憐憫,同情更多的是世道,世道如此,驍嘯才如此。他說道:“你的故事到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