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司徒行。
風透過窗戶簌簌的,司徒行所在的這間房間看上去不比其他花滿間的樓層,只是一間樸素的府邸,相較於餘下的璀璨耀眼,這更像是大臣官宦之中的貧窮,顯得方枘圓鑿。
司徒行這是在透過一種自省的方式告訴窺視他的人,他其實只是居住在花滿間,而不是鴟張魚爛,在眼下的情況,他唯有做出這樣的選擇,才可以避免數已累計的紙張。
他背對著長風,沉悶說道:“你叫長風對吧,我們一個月熟悉的,希望這一次的任務你無愧自己花滿間的身份,你是花滿間那些長老以下唯一知道的了,少數長老守口如瓶,但是我們避免不了殺戮,所以,花滿間遲早大洗牌,無論你同不同意,你都需要執行,所以,這件事情之後,就該輪到我方才說的那件事情了。”
花滿間向來如此,對於少數人的死活呵護備至,一旦設計整個天下的事情,樓中的長老比不上花何意的清醒,對於人間的死活如同拋屍荒野,下場就跟一具具白骨皚皚,等到又一批的骷髏屍海,花滿間的長老始終不明白,他們自己的骨架擺在血海頂上,他們又幡然醒悟,又頓悟,又懺悔......
司徒行馬不停蹄地整理衣服匆匆見了一面花何理,在花滿間的大堂上。
花何理拍拍袖子,吐露道:“我想告訴你,花滿間的許多事情,只是我不好開口,所以很多事情,你需要自己知道。”
司徒行隨意坐下,說道:“花大人自便,畢竟現在我還不屬於自己人,丟了官職,更加的沒有什麼話語權了。但,大人清楚我們在做什麼事情,你很清楚花何意在做的事情,所以你,沒有否定任何人的權利。”
花何理意味深長的笑意盈盈,隨後揮揮長袖,說道:“你知道的,花何意等同於我哥,我跟我哥一路人,所以我才能走到這裡,我沒有才能,無法經營生意,也照樣管不好這一番事業,所以,大人,我們是互贏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