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必須都要死！”
“你……好一個必須死！”
高寒煙目光閃爍犀利。
右手伸出成掌。
一點金色光芒中，漂浮著一片漩渦。
“給我去死！”
高寒煙右手翻轉。
一道寒光，射向了漩渦中的青丘。
“嗤……”
“這……你……”
高寒煙瞠目結舌。
一張嘴巴張得大大的。
在她的南海歸墟中，竟然有一個跟姜嘯一模一樣的人。
並且，他張嘴把高寒煙所謂的金色漩渦給吞噬了。
幾個鼓脹之下，那個姜嘯還打了個咯。
“你……他……分身……”
高寒煙恍惚中明白了什麼。
她右手再次攤開。
兩團金色光芒中，漂浮著兩團漩渦，再次被打入了進去。
同樣的結果，同樣的事情。
兩個一模一樣的姜嘯，一左一右幾乎同時接住了金色漩渦，還都被吞噬了進去。
“南海歸墟，看來你不能讓他們歸墟了！”
姜嘯平靜無波的聲音說道。
“哼……我就不信了，你還有分身！”
高寒煙這次右手攤開。
一下子飄出了十幾個金色漩渦。
看著平靜無波的姜嘯，雙眸露出了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個分身！”
“你可以繼續試試！”
姜嘯還是一副平靜無波的語氣。
根本看不出他一點點的擔心之色。
平靜無波得讓人不由得心底生出，一股森然寒意。
“都給我去死吧！”
高寒煙已經徹底出離了憤怒。
她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十幾朵金色漩渦齊齊地射進了南海漩渦中。
“噗……噗……”
宛若寒冰遇到了烈火。
十幾朵金色漩渦，無一激起任何浪花。
嗤嗤一聲接一聲，全部融入到了南海漩渦裡。
高寒煙臉色蒼白。
咚咚地一連後退。
她心中泛起了滔天巨浪，一雙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平靜無波的姜嘯。
“你……你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我的韻紋脫離了我的掌控？”
“如你所願，被南海歸墟了！”
“這……他們……”
高寒煙一如看熱鬧的眾人，包括高寒煙帶過來的唯一倖存的弟子，雙眸中都是驚駭。
“師……師姐，你的韻紋？”
“我的韻紋怎麼……”
高寒煙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再次試圖聯絡韻紋，結果卻宛若石入大海，再也沒有任何波瀾。
同時的，她的靈力卻在漸漸中枯竭，彷彿中被抽取了靈力一般。
“怎麼？怎麼會這樣？”
高寒煙幾盡癲狂。
“因為你就在我的歸墟地裡！”
姜嘯一如剛才一般平靜無波。
他右手揮動，又一重金色的波紋映現了出來。
在那太陽昇起的地方，一個真實的南海漩渦，在緩緩中出現。
青丘雨秋等人正在快樂地曬太陽。
就連手上的青丘，也在高寒煙幾片韻紋的滋潤下，在慢慢中自愈著。
“我的歸墟地成了你的歸墟地？”
高寒煙面如死灰，無力地癱坐在地，雙眸中都是她的惶惶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