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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老爺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看著楊氏和肖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長輩做到這個份上的,也是沒誰了。
縣老爺看著安小七,問道:“安小七,你聽說過女戶麼?”
唉,可憐的孩子,能幫一把就是一把吧。
安小七看了一眼安小九,安小九給了安小七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對著縣老爺說道:“大人,是自立一戶麼?”
縣老爺詫異的看了一眼安小九,本來他對安小七說這話,是看著安小七比安小九大,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小的更明白一些。
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笑的一臉溫和,“沒錯,就是讓你姐姐自立一戶,戶主是你姐姐,你的戶籍也可以遷到你姐姐的戶口下。只不過這樣的話,賦稅什麼的,你們也都得交著。”
“我們願意。”安小九和安小七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聲音,要多清脆有多清脆,要多響亮有多響亮。
別說交賦稅了,就算是再多給點錢,只要能夠擺脫這一家子極品,安小九都是願意的。
要不然還要跟著這一家子回去,誰知道還會有什麼極品的事情發生呢?
“我不願意!”肖氏和楊氏也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樣的話,豈不是以後都不能吩咐這兩個丫頭了,也不能賣這兩個丫頭了?
楊氏剛想說什麼,就被安四叔給拽了一把,安四叔小聲得很楊氏說道:“娘,這件事還是讓三嫂去說比較好,人家那畢竟是親孃。”
楊氏也不是個傻得,被安四叔這麼一提醒,也就明白過味來了,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站在肖氏身後,好像無聲的支援肖氏一樣。
難得和這老婆子統一戰線,肖氏自覺底氣十足,對著縣老爺也聲音不小,“大人,這是我的閨女,咋就你一句話,就自立門戶了呢?自古以來,哪裡有姑娘自立門戶的?也不怕笑掉大牙。”
女戶,這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
哪家那戶的戶主不都是老爺們啊,就算是老爺們聽媳婦的話,是媳婦當家做主,可是那戶主上,也是老爺們的名字。
從古至今,也都是這樣的麼?
縣老爺被肖氏這一句“也不怕笑掉大牙”給氣壞了,冷哼一聲,拿出了官威來了,“怎麼,你這意思是,朝廷設立女戶,就是閒著沒事,吃飽了撐的麼?”
這句話下來,把肖氏嚇得一個激靈。
同時也讓肖氏腦子清醒了過來,她這是在和誰說話。
看著隱隱有些怒氣的縣老爺,肖氏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聲音也低了不少,“大人,民婦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
肖氏皺著眉,想了半天還真想出了一個理由,“這就算是可以自立女戶,那我和她爹還活的好好地,這我們兩個不同意,這兩丫頭能自立門戶?”
不說別的,就說安小七吧,做活還是很麻利的。
肖氏肯定是不願意就還怎麼放過的。
安小九淡淡的說道:“如果你同意我們兩個自立門戶,我們還願意供養你們,每個月給你們二十個銅板,如何?”
這個簡單,肖氏所圖的不就是錢罷了。
只要能夠甩開這一架子的極品,安小九不在乎損失幾個錢。
反倒是安小七拽了拽安小九,為難的小聲說道:“小九,這一個月二十個銅板是不是太多了,咱們能掙得了這麼多麼?”
在村子裡,壯勞力去港口搬上一天的貨物,也不過是個銅板。
幫人洗衣服,一天才五個銅板。
她們兩個還要生活,這一個月二十個銅板,有點多了。
肖氏耳朵尖,聽到了痛心疾首的指著安小七,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