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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什麼呢啊?”牛二吹噓了半天,結果看到他們家頭眼睛盯著旁邊那桌的老頭,不禁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旁邊坐著的是個老頭,又不是大姑娘,至於的麼?
馮奇瞪了牛二一眼,呵斥道:“我說了多少次了,在外面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把腿放下去。”
牛二立刻將搭在另一張凳子上的腿拿下去了,臉色有些緊張的問道:“頭,咋地了?”
“沒什麼。”馮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扭頭瞪了一眼容老伯,“看什麼看!”
說完,拿出一根筷子在碗上敲來敲去的。
牛二好奇極了,“老大,你這到底是咋地了?我咋覺得你這麼不正常?”
馮奇沒有說話。
“客官,您看看您要點啥?我們家的鍋爐燒餅是一絕,要不要嚐嚐?”小二似是無意的站在了兩張桌子中間,笑著問容老伯。
容老伯眼神一閃。
知道這小二是好意,也就沒說什麼。
“啪!”
馮奇踹倒了凳子,看了一眼容老伯,招呼一頭霧水的牛二離開了。
小二對容老伯賠笑臉:“客官不要介意。”
“沒事沒事。”容老伯低頭看了一眼凳子倒向的方向,沒有在意,“給我來四塊燒餅,兩大碗餛飩,多放點香菜啊。”
“好嘞。”
“對了,先上一壺涼茶。”
容老伯覺得有些口渴,還是先喝點水。
不一會,開陽就回來了。
回來之後,先喝了兩碗涼茶,一抹嘴,才覺得自己又回過來了。
“放好了?”
“嗯,放心吧。”
餛飩和燒餅都還沒上來,容老伯和開陽有一塔沒一塔的聊著,主要是聽著周圍人都在談論些什麼。
“哎,你們說奇怪不,那天我家那口子說想去青山上採點新鮮的蘑菇,一來是省錢二來是沒事幹,可是好巧不巧的看到一群官兵壓著一群罪犯往山裡走,也不知道是不是押送到哪裡去。”
“哪裡有押送犯人往山裡頭走的,莫不是你媳婦看錯了?”
“那麼多的官兵,怎麼可能看錯了呢?”
“那誰知道呢?官府的事情咱們少管,也管不了,你最好也告訴你媳婦,不要老在外面說這些話了。”
“知道知道,我這就是有些憋不住,和你說了一嘴麼,咱倆誰跟誰啊。”
聲音漸漸遠去,開陽卻是和容老伯對視一眼。
這可真是……
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啊。
居然還真的聽到了有用的訊息。
當然了,坐了這麼半天了, 還是沒用的訊息聽到的比較多。
“爹,你瞅瞅這銀子,是不是有點輕啊?”小二收拾了一張桌子,拿起放在上面的碎銀子,掂量了兩下,有些拿不住就去給後面做燒餅的老漢去看了。
老漢停下手裡的活計,又擦了擦手,才拿起碎銀子看了看。
左右端詳了好一會,老漢遲疑的聲音才又響起來了,“這銀子,估計因為是新的,所以才顯得有些輕吧,沒事。”
就算有事,他們也沒有辦法了啊。
“老漢,你聽說了沒啊,就前頭那家琳琅閣,掌櫃的新賣出去一套極品珍珠的首飾,整整三千兩銀子。結果買的人,手裡的銀票不夠,就拿出來不少銀子。結果後來掌櫃的才發現,那銀子上面居然有一個是沒有官印的!”
“啊?還能有這事呢?”
“沒錯啊,我還聽見掌櫃的抱怨晦氣來著,怕沾上事情,轉頭就把銀子還有事情告訴了縣衙去了。”
沒有官印的銀子,誰敢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