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明宓嘴角緩緩勾起,右手拿著馬鞭指著明安說道,“這是我堂弟,明安。”
而後,看著安小九又神使鬼差般的補充了一句,“我叫明宓。”
安小九點頭,“我叫安小九。”
“那個,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見氣氛輕鬆了一些,明安忍不住站出來為自己辯解了兩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馬好好兒的就忽然發狂了。”
聞言,明宓和陸離對視一眼,皆覺得事件不簡單。
兩個人立刻走出去,看到原本在門口的馬兒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明顯已經死了。
明安見狀,立刻哇哇大叫:“哪個瓜兒子又想害小爺?”
很明顯,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明宓眼中閃過一抹陰霾,對著陸離拱了拱手,然後翻身上馬就要離開。
“堂姐,我呢?”
明宓馬鞭一甩,直接將明安捲到了馬上,然後揚鞭而走。
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安小九靜默片刻,還是忍不住說道:“這位……”
“看來明宓很欣賞你。”陸離說這話的時候,有一股子與有榮焉的驕傲勁。
安小九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這怎麼扯到這上面去了?
那明宓統共和她說了沒有兩句話,怎麼就欣賞她了?
“明宓這人素來高傲,京城無論是名門閨秀還是權貴之女,鮮少有入她的眼的。她能主動告訴你,她的名字,就說明你的性子,投她的胃口。”
安小九失笑:“這說明我萬人迷。”
“哈哈。”
陸離大笑,忍不住在安小九的頭上敲了兩下,然後解釋起了明宓的身份。
“明宓是昌平候唯一的女兒,哦,是唯一的子嗣。因著這個,所以昌平候將胞弟一家接到了侯府中,將來這侯爵之位也從中挑選。而明安則是昌平候胞弟的唯一一個嫡子,但是……卻不是長子,挺亂的。”
後面的話,陸離就不想說了。
安小九也沒有那麼八婆,知道了也只是點點頭,然後繼續和陸離商量這店鋪的事情。
最後安小九被陸離說服,借了一萬兩銀子。
沒辦法,如果買下兩處就是八千兩,裝修下來,這一萬兩都不夠用。
更重要的是,陸離勸服安小九隻說了三個字。
安小七。
安小九一下就妥協了。
是了,她姐姐已經十六歲了,容大哥更是大了,也該……成親了。
即使如此,那麼她就要留出更多的錢來置辦嫁妝。
更何況就算是租賃,一年也得一千多兩銀子,再加上裝修,手裡也剩不下什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