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船上,不過昏了過去了。”
“謝謝陸大哥,謝謝……”
安小九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整個人雙手合十,不斷地朝著陸離的方向點頭。
瀲灩的眼睛裡,隱隱約約閃爍著淚光。
陸離心下微微一動,僅僅是幾個月未見,他卻覺得安小九整個人都變了一般。
站在黃昏下,彷彿白的發光一般。
這丫頭,又張開了一些,更漂亮了。
容老伯好不容易將容景喊了過來,這倔驢見安小七安全了,這才浮出水面,上了船。
只是渾身的水珠,在寒風中瞬間被凍得寒風瑟瑟,整個人卻恍然未決,兩隻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陸離的船。
那緊迫的眼神,讓陸離忍不住和船伕說了一句,加快了速度。
沒大一會,就到了岸邊。
容景迫不及待的跳上船去,想要將安小七抱下去。
“那個,這位兄臺,你身上都溼透了,是不是有些……”
容景有些無措的看向了安小九,安小九輕嘆一聲,安撫道:“容大哥,我知道你擔心姐姐,可是你現在還是感覺回去換身衣服,免得著涼。你若是病了,怎麼能照顧我姐呢?”
容景嘴唇抿得緊緊的,雖然神色依舊緊繃著,卻沒有再說什麼。
李二叔上前幾步,進去了船艙內,將安小七抱了出來。
“等一等。”陸離喊了一聲,將自己的披風摘了下來,看著安小九說道,“恕我冒昧,你姐姐剛剛衣服都溼了,還是披上一些的好。”
“謝謝陸大哥。”
安小九並非不知好歹。
無論是為了安小七的名聲還是身體,這個時候都是披上披風的好。
也就沒有拒絕。
李二叔抱著安小七剛剛走了幾百米,就看到宋嬤嬤趕著馬車來了。
“找到了?”宋嬤嬤微微喘息。
這一路找到她可是不容易。
“嗯。”李二叔應了一聲,等安小九上了馬車,就趕緊的將安小七送上去,然後宋嬤嬤也坐了進去。
容老伯和李二叔趕車回去。
容景和陸離跟在後面走著。
在家裡留守的茗香一直在大門口等著,還沒看到安小七就聽到宋嬤嬤吩咐:“茗香,你趕緊去找大夫。”
“不必了,我略懂歧黃之術。”趕到的陸離,不緊不慢的說道。
安小九從馬車上跳下來,臉色凝重的說道:“那就麻煩陸大哥了。”
“先去給你姐姐擦擦身子換身衣服吧。”
“好。”
安小九比較慶幸,後廚一直燒著水。
一行人忙忙碌碌的給安小七換了一身衣服,容景也在容老伯的勸說下換了一身衣服來。
“怎麼樣?”安小九眼珠都不敢錯一下的看著陸離,生怕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剛剛給安小七擦拭身體的時候,她看到了一些……痕跡。
微微握緊了拳頭,心也提了起來。
不知道是已經……還是未遂。
如果真的已經遭了毒手,那……容大哥會真的不介意麼?
安小九的心裡,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這樣的事情在現代怕是都會有人嫌棄,更何況是立交森嚴的古代了。
只希望,她的姐姐並沒有被侮辱呢。